听到玛丽教授的话,盥洗室门后的布兰迪和欧丽安娜简直惊讶极了。他们明明十分钟前还在舞厅里面兢兢业业地给桌椅抛光打蜡,出来寻找芙蓉的一路上也没有任何发现,怎么稀里糊涂的,那个一直追着芙蓉的斗篷怪物就擦着他们的肩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舞厅去了!
“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敢攻击傲罗!”老约克的声音中蕴含着愤怒,“夏尔,你送玛丽和艾伦去校医院!其他人跟我走——”
“等等,我也要去!”
是玛丽教授的声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中间夹带着撕心裂肺的咳嗽。“不用担心我,那家伙已经受伤了——在他用昏迷咒偷袭艾伦的同时,我的恶咒也击中了他……我们在舞厅里面交手了几回合,后来…咳咳,我打不过他……你知道的……他的咒语把我甩到了墙上,然后破开窗户往城堡外面逃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玛丽,不用再继续拼命下去了。你根本不知道如何战斗,只会给我们带来困扰的。”
“可、可是……”玛丽的声音显得格外不甘心。
“没有时间了,这是命令!”老约克厉声命令道,“夏尔!把她和艾伦带上去,剩下的由我们来处理!”
门外顿时间乱哄哄的一片,大队的人马风一样的刮向了舞厅的方向。剩下那个叫夏儿的男人陪着玛丽教授慢吞吞的往楼上走去,远远地,还能听见夏尔关心的声音:“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发出警讯的,玛丽,你明知道你只是个理论派!”
“对不起,夏尔……”
…………
过了有一会儿,死寂一片的走廊里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杂音,被封住的男生盥洗室里微光一闪,门口裂开了一条细缝。紧接着,一个会变色的脑袋从木板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他们走远了?”
“我想应该是吧……”布兰迪四下张望着确认了一下,便把头缩了回去,重新将门关上了。
“呼,终于得救了!”这时候,芙蓉才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她软软的依靠在墙壁上,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她刚刚太紧张了,全程都紧绷着肌肉,现在猛地放松下来,腿上连站立的劲都没了。
“真可怕,那个斗篷男居然能击败傲罗!怪不得我的咒语都对他不起作用,还好你们先一步找到了我……不然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布兰迪和欧丽安娜对视了一眼,欧丽安娜冲他摇了摇头,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现在傲罗们都去了城堡外面,我们最好趁此机会赶快回宿舍里去,要知道半夜私自跑出来被抓住的话可是要被罚去厨房洗盘子的——忒!你们怎么都是这种表情?”心头的大石一落地,刚刚还跟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的芙蓉很快就变回了原本那个高傲的美少女,她自说自话地从盥洗室里钻出来,走了两步,这才发现身后的两个人有些古怪。
“该怎么说呢,”布兰迪斟酌了半天该怎么跟芙蓉解释这个复杂而混乱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偷袭那个艾伦的家伙并不是什么斗篷男,而是另有其人呢,”
………………
“你是说?玛丽教授在骗我们?”匆匆登上楼梯,芙蓉的眼睛瞪的很大,到现在还没办法从得知真相的震惊当中回过劲来。“是她自己把艾伦打昏的?!”
此刻,他们正在努力的向宿舍的方向前进,傲罗们都被调动到了城堡外面去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斗篷男,这让他们格外肆无忌惮。
“准确地来说是在骗她那帮魔法部的同事……好让傲罗们的注意力从一楼转移出去。”布兰迪说,“不得不说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巧妙了,她一定是在舞厅里注意到了我和欧丽安娜还没有清理干净的痕迹才这么说的,那些痕迹会帮她把谎言圆的天衣无缝,连制造现场的功夫都省了。”
“噫!痕迹?!”芙蓉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名词,她眼神怪异的瞧了瞧大姐姐气势十足的欧莉安娜,又看看衣衫褴褛连内衣都若隐若现的布兰迪,仿佛想到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哇!做那种事情还可以这么激烈的嘛——我是说,这种助兴的方式让我实在是有些……唔,有些意外。”
布兰迪迷茫了一下,总觉得芙蓉想表达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结果却莫名想起来欧丽安娜那张骚话频出的留言,不禁老脸一红,重重的干咳了一声。让他显得更加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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