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包括我自己也是个不修心性,只修术的人。
马玉接着道:“这可就苦了那孩子,当时他才八岁,被宋亚思一门赶了出去,陈定命一门又不收留,兵荒马乱的年月,孤苦伶仃,衣食无着落,又没有本领傍身,无数次险死还生,好容易才慢慢长大成人。他生于那种环境之下,早早成熟,知道了很多事情,对自己的命运身世无比愤慨,他恨天官教的二门,恨不得他们魂飞湮灭。
按说他应该就这么了此一生的,可是他的那位格格母亲,却留了后手,在他的肚腩上绣了一段文字,一段小术,一段执念。
这段执念深入骨髓,直到他成家生子都牢记在心,后来连传三代,直到陈之昌。
陈之昌从小被他爷爷一手带大,他爷爷又把这段执念灌输给了他。”
我道:“这执念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马玉笑笑,道:“如果遭遇不公,被遗弃,那么誓死也要灭了天官门!因为这是天官门欠下的冤孽!”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执念,这分明是滔天的怨气啊,那位格格到底有多恨宋亚思和陈定命啊。
真是造化弄人,陈家的遗子遗孙却要灭了陈家的基业。
这故事虽然狗血,但是一个“念”字却能贯通几代人,化作欲罢不能执念,令人感慨啊,想想这世界上,其实很多矛盾的发生,都是因为一个“念”字,小到爱情、大到战争莫不是如此。
我叹了口气道:“可是天官门对普通人来说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他们祖孙三代很难办到吧?”
这个想法甚至有些可笑。而且和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天官门掌教天官说起来,也让我心里感觉怪怪的。
马玉道:“没错,的确很难办到,天官门几经风雨始终不灭,姜东公还位陈家后,陈家的两代天官也是心狠手辣的人中英杰。所以,陈之昌只能拼命的学习武功、道术,他曾经无数次伪装身份,拜入佛道六派和一些隐秘的小门小派,可以说这玄、武二道之人中,论所学庞杂者,无人能出其右。”
我点点头:“确实牛逼,为了虚无缥缈的报复,不好好过日子,偏要作践自己,我自认为没有那个觉悟,实在令人佩服啊!”
马玉脸颊抖了抖,接着道:“那一年的佛道六派会武,陈之昌原本不想参加的,只是为了验证自己所学,他不得不参加,结果他得了第一,所谓的年轻一辈高手,没人能在他手上走过十招。”
我道:“按说这种武侠故事中才会有的桥段,赢了比赛,会有很多奖励的吧?他当时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被……”马玉说着看了我一眼,道:“你的表情很奇怪,难道被发现了身份,不该跑吗?偷学别家武学,这在江湖上可是大忌,要被处死的。”
我撇撇嘴道:“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推论,他能做到十招之内放倒任何对手,那么说明他的手段已经到达了收放自如的地步,不存在泄露武功招数的事情吧?”
马玉笑道:“你很聪明,没错,当时观礼的客人有两位身份很特殊,郝瑛姑和张天鹰。陈之昌有自知之明,他不是这俩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因为长相的问题,害怕暴露身份,所以就跑了。”
我道:“然后他就跑到了这里,和宵念花搞到了一块,还生了两个闺女。”
马玉道:“说的一点没错。”
我看着他道:“你说的犹如身临其境,对所有的事都一清二楚啊。”
马玉正色道:“我是陈之昌的朋友、属下,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他什么都告诉了我,还请我过来照看他的两个女儿。”
我摆摆手道:“好吧!你就说你能帮到我什么吧?我不是来听故事的,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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