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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明叔一行人离开,赫连荀戴上一张人皮面具,上马之前,最后深深地看了皇宫的方向一眼,心底默默发誓,赫连君,我终有一天会回来的,本皇子一天不死,你这皇位就一天别想坐的安稳。
他骑上马,带着炽炎,两人又朝着来北淮时的方向离开。
时间过了很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后,东越讨伐洛家的声音越来越多,要说这里面没有心怀不轨的人推波助澜,只怕谁都不信,而洛家却并没为这诽谤做过任何的澄清。
朝堂上,每次早朝都是在激励争论这件事情,说洛家功高盖主欲取而代之的,说洛家一门忠烈,不可能有叛主之心的,每天不换花样的正常,展牧听得头疼欲裂。
他生性多疑惯了,哪怕只是一点火星子都能让他下令斩杀一家老小,而这次洛家身份地位虽让他难以下达死令,却还是若上次一般禁止了洛家得一出出行,这罪责缺比上次严重多了。
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向对太子府影响时分深刻,这一次也不例外,皇上刚刚传出重用苏丞相,苏眉就得到了展怀安的传幸,一时间大半个太子府的风都朝着苏眉的落雪阁吹了。
众人奉承着刚刚得了自由身的苏眉心底虽瞧不上被贬了分位的她,面上却全都是一副恭维恭喜的样子。
苏眉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冷落,此刻当然是热心地接受着这些人的阿谀奉承,笑得险些合不拢嘴,更是故意穿了低领的衣服,将身上最晚展怀安留下的痕迹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却不知,这习惯的炫耀,却成了众人眼中刺一样的存在,纵然内心酸楚,人们却依旧努力装着姐妹情深。
冷清了一个多月的落雪阁,再次热闹了起来而相比之下,琉璃居就再次陷入了冷清,洛倾缺享受这份清闲,反正平日里她也没心情应付哪些虚伪的嘴脸,这种情况最合她的意,努力睡到自然醒,过得轻松自在。
而此刻的皇宫里,刚下早朝的展牧很快见到了不久前受重伤的慕勋垧,两人果断去了御书房。
屋内点着暖洋洋的熏香,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展牧打量着面前那张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脸,心底异样的情绪翻滚着。
慕勋垧内伤还没好,伤及心肺,一直咳嗽,刚坐了没多久,喝了整整一杯热茶,还是咳得厉害,也就喘息第很皇上说着话,“皇上,臣这次来找你,是为了洛家的事情。”
他先开了口,用的是自己原本的声音,比起刚硬的男声缺多了几分娇柔,面容也是俊美得仿佛一个女子,那天洛言铄见他时,他面上还有外人面前习惯性伪装得胡子,此刻没了那遮拦,那张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的脸,美得不像话。
展牧有一瞬间的楞神,突然想起慕勋垧二十二岁那年,他是别人举荐上来的人,他初次遇见他是在后花园,他没见着人,只远远听着他空灵的声音在训斥几个太监,那时候他心底该忍不住想,是怎样美貌的人,拥有如此动听的嗓音。
他以为他时女扮男装偷偷进宫的,当时还闹了个笑话,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了,这个人也在边关守卫了十年。
十年的风霜,并没有让慕勋垧沧桑,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野性,而展牧如今再见那张脸,竟然还会冷静不下来。
幕勋垧抬头打量了皇上一眼,沉了沉心思,见他久久不出声,忍不住唤了一声,“皇上?”
这次,他压低了一些声音,听上去成熟沧桑了许多,展牧一瞬间回过神来,将近五十岁却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让他看上去竟还是比慕勋垧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展牧不动声色地扫了慕勋垧一眼,笑的官方化,“慕将军,朕知道,你一直都为了朝堂着想,不想为难朝堂上的每个人,可这次洛家刺杀你的事情,并不是朕凭空捏造出来的,群众的眼光可都在盯这此事的进展。”
慕勋垧叹息一声,又忍不住低声咳嗽了起来,他声音更沙哑了,“皇上,臣只是不想……”
他话还美说要,就飞展牧抬头打断了,“慕将军,朕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牵扯最无辜的人进来,可这洛家哪里无辜?他们就不该抱有对你不仁不义的心思!就算这事不是他们做的,他们存了这种心思就是该死,想处了你,取朕的皇位而代之吗?”
这种皇权避讳的话语,展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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