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让她到处乱走。”
席子漾听后冷笑一声:“不就是怀个孕吗?跟伺候祖宗似的,至于吗?”
席子骞眉头一蹙,明显不高兴了:“以后你若在婆家受了气,记得别往娘家跑。
到时候洋洋他爸若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也别离婚,委曲求全继续过得了。”
席子漾一听急得直跳脚:“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哥!怎么胳膊肘总往外拐呢!”
“请你搞清楚状况,对我来说,你才是外。”席子骞冷声道。
“你你……”席子漾又用力地跺了两下脚,然后看向席母,寻求安慰了,“妈,你看看你儿子!”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席母斜了女儿一眼。
席子骞转过头看向席母:“妈,挽歌不过也只是想要您的一句道歉而已。”
“凭什么跟她道歉!”席子漾炸毛了,“哥,你现在还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家人哈!再过几年,恐怕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席母倒是没吭声,像是在沉思着。
“你闭嘴!”席子骞瞪了小妹一眼,随后朝席母继续道:“之前的事儿,你们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她没怀上的时候,你逼她跟我离婚,如今怀上了,你又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直接回到矛盾之前。
妈,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子漾被她婆婆这么对待,你会是种什么想法,能轻易放过他们家吗?
可是挽歌却从来都没有跟容家提过一言半句,更没有说过您的一句不是。
但是,她心里怎么想的,我非常清楚。她在这个家已经够委曲求全了,但要是连自尊都没了,那她估计会崩溃的。
她从小就没了父母,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她跟我说,她有时候特别羡慕我,生活在一个完整和睦的家庭。
我不求你对她能跟子漾一样好,但我希望你别给她委屈受就足够了。”
席母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没说一句话,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回了卧室。
席子漾瞪着席子骞,生气道:“你今天的话有些重了!你见妈何时哭过!”
这个中秋过得不太好。
郁挽歌见席子骞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便已经猜到了什么。
“跟家里人吵架了?”
“没,”席子骞叹口气,“就是说话有些重了,把你婆婆给惹哭了。”
郁挽歌有些惊讶:“你跟她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让她以后不要总找你麻烦。”席子骞回道。
郁挽歌听后眉头都开始打结了:“你怎么这么蠢啊!她可是你妈,你这么说她,她能不难过吗?
心里肯定想着,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别人给拐跑了。”
席子骞抬手刮了一下挽歌的鼻子,眼神很是宠溺:“这不是怕你会受委屈吗?”
郁挽歌噘了噘小嘴,然后搂着男人的腰,将脸贴靠在他的胸前:“你对我真好。”
“嗯,知道就好。”席子骞鼻音拖着长调,眸底漾着深深的笑意。
席子骞在家休养了两个多月便又回了部队。
送他离开的时候,郁挽歌有着浓浓的不舍。以前他离开的时候,她没多大感觉,现在她竟然已经变得这么依赖他了。
可是,他的这个职业就注定了两人会聚少离多。
“不舍得我走啊?”席子骞动了下眉梢,笑睨着身前的女人。
郁挽歌抿了抿唇,跟他挥了挥手:“到了给我打电话。”
她很清楚,就算再不舍也不能将他留下,他的使命可不是留在家里陪老婆和孩子的。
席子骞俯首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下:“好了,过两个月我就又回来了。”
郁挽歌点点头:“嗯,我和孩子都等你回来。”
席子骞离开后,席母也没再来过这边,直到挽歌怀有八个月身孕的时候,突然因为下面见红了所以被送去了医院。
席母这才出现,并且要求郁挽歌在孩子出生之前都要住在医院内。
“我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子骞临走前将你托付给我照顾,这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郁挽歌讨厌医院的味道,如果按照预产期来算的话,她必须还得在医院住上一个多月。
但是,婆婆的安排,虽然有些专制,但出发点确实是为了她跟孩子好。
这件事自然也被席子骞给知道了,知道是有惊无险这才放了心。
“我想你了。”郁挽歌这种时候略显无助,她很想有个人能陪在她身边。 “我也想你,乖,再忍耐一段时间,下个月我就回去了。”席子骞柔声哄着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