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了其中一个包房,这个包房四两边有服务生站在门口,走廊处没有半点声音,非常的安静。三人走进之后,只见张振国和一位中年妇女正在交谈,这位妇女脸上也是没有半点妆容,可天生秀丽精致的模样却足矣让不少浓妆艳抹的人黯然失色,这才是真正的美丽,不需要任何点缀,非常自然。
而且女子身上还带着一股雍容的贵意,即便站在万千人中,也能很轻易的发现她的踪影,这是一种气质,是那些世家名门经历时间所沉淀下来的修养。
“妈,这位就是马学文,当初就是他救的我。”进入包房之后,张雨墨连忙走到妇女身旁坐下,挽着她的胳膊为其介绍道。
妇女闻言起身,对马学文微微一笑说:“早就听雨墨说过你的事情,上次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帮,恐怕雨墨这孩子不知道会受怎样的磨难。”
妇女从头到尾都没说一个谢字,并非是她很吝啬这两个字,而是在她看来,说在多的谢也不足矣偿还这个恩情,但是却在字里行间中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阿姨您客气了,上次如果不是我在场,相信别人在也会伸出援手,我只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罢了。”马学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张振国这时笑着说:“大过年的,咱们也就不客气了,刚才处理完事情先去接的雨墨母亲,她说什么都想见一见你,所以耽搁了时间,快坐吧,今天陪我喝两杯。”
说着,张振国便拿起桌子上没有商标的白色酒瓶,马学文连忙上前把酒瓶拿了过来,给张振国倒了一杯,在给自己倒酒的同时,没忘介绍了一下石头的身份。
虽然从始至终张振国一家都没有问石头姓谁名谁,但是马学文却必须要为他们介绍,不过他发现石头全程面无表情,这种情况自从进入首都之后就一直存在,只不过马学文没有来得及去问,现在石头还是如此,他自然有些尴尬。
好在张振国一家谁也没有在意,毕竟他们主要招待和想见的是马学文,救张雨墨的也是马学文,不管今天跟着来了多少人,都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当四冷四热一共八道菜全部端上来的时候,马学文与张振国已经喝了两小杯白酒,虽然不知道白酒的名字,但喝起来却非常绵柔顺口,不用说肯定是特供的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振国才突然开口问道:“你这次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虽然马学文没有提及,刚刚的闲聊也没有透露半点,但张振国是谁?能座在今天的位置上,岂会是凡人,所以不需要多看,他也能猜出马学文肯定是有事。
听闻这话,马学文想了想才说:“张叔,我听说您准备去的地区是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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