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情深,不过是身为帝王对可用之人的一点怜悯,而今什么也用不到了,就不再念及一丝情分鄙弃掉,这皇宫还当真进不得。
魔君背对着我,冷声说道:“宫中突然进了刺客大内还未能查清,可这曼陀罗之毒何人所下,却对皇后十分不利,朕......自然不信是皇后所为,但也无法忤逆祖法宫规,只能先行委屈皇后暂居寝宫,由大内侍卫所管,待所有事情查清之时,必然还皇后一个清白!”
自醒来后我便日日想着,从前究竟活的是个什么模样,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罢了。皇嗣诞下皇帝不过是匆匆赐了宝物,却从未舍身来看望,更不用提及对我是如何照料念及,那一句还清白,却比那凤钗要尖锐,直直扎进心窝。
手中握了许久的凤钗落地,我释然笑了,再无一丝牵挂。
待重回到寝宫,我已一连昏睡了几日,直至月上梢头虫鸣入耳,才恍惚醒来,平淡的看着夜空心中毫无波澜。
我或许也从未眷恋过。
忽而身后传来了声响,我一愣说:“司徒大人怎么......会在这?”
他一手半提着茶壶,挑了挑眉笑道:“自然是忧心娘娘。”
我一脸假笑:“若是大人想借此谋取上位,怕还真的是走错了地方,如今皇上待本宫亦如弃后,怕是碍于祖法,才没有勒令废黜,可大人此时出现在本宫这里,传了出去却对大人影响颇多,本宫却已无法,唔,还顺势坐实了从前宫中传闻已久的,本宫同大人的那份私情。”
他却满不在乎,举起茶盅慢悠悠喝起来说:“司徒不过是文官,在朝中本就激不起什么大浪来,未曾想过在娘娘这里被看重,司徒在此谢过娘娘。”
我实在说不过他,便怒道:“爱听不听,你随意!”
左右此时的寝宫中,大半的宫婢都被皇帝撤了去,所留下的不过是洒扫的老嬷嬷。
翻找出一件略严密的外衫穿上,我这才重新躺回榻上,只是这夜里甚为幽凉,一时间便恍惚入梦,忙不迭在心中默念提防司徒,岂料不知从何处传来香气,这份提防也就飘荡在九霄云外。这一夜梦中好似遇见了喜事,又好似期待已久的,终于是回来了,时不时便要笑出两声。
冥帝司翻身落下,远远瞧了两眼,这才悻悻放下心来,果然是在九重天丢了颗心的人,即便被人这厢泼了一身脏水,也全然可以活的没心没肺。
魔君却沉声道:“老子可不想继续做亏心事了!”
冥帝司一愣。
原来魔君心中一直记着,那一日说尽了最伤人的话。
这份债,还是要算在天君头上。
冥帝司一笑说:“天君,仲灵这厢睡下,若是知道了真相,难免不会因此而记恨魔君和您,届时这关系......”
昭华又道:“她同本君早已无情,所剩不过是本君还念着。”
魔君登时便坐起来怒道:“何必这般墨迹,既然你心中喜欢,那直接将人拉到九重天奉个天妃,天后又岂能阻拦?为何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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