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我的心中感触吗?至于同你进来的那个同伴嘛,我已经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闻言我一知半解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就是我,怎么会喜怒哀乐都受你的控制,更何况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早已多年,你才来多久,就想要操控我,不觉得太过可笑嘛!还有他......我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但也不能任由你诓骗了去。”
谁知当我这话说完时,那怨女竟然仰天狂笑了起来,也是由着那阵狂笑过后,她眼角含泪,说:“你竟说我诓骗了他?这世上只有他骗过你,也只有你才亏欠了我......”
我正要追问清楚,他一把拽过我,挡在身后,说:“你之前见过的,究竟是谁?”
怨女缓慢在原地徘徊着,回看着昭华说:“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再说,我于你没有威胁,于她就更咩有威胁了。”
昭华微眯眼眸,看着眼前十分诡异的栾溪。
如若她只是动用了前世剩下的灵力,论栾溪从前的脾性大抵不会如此,而今她满心怨恨,莫不是已被缪若用了什么法阵,将从前过往尽数抹了去。
怨女忽而看向我,笑道:“你眼下死命护着他,可又晓得你们之间,他伤你到几分。”
我眨了眨眼,悄然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他回过头,低声道:“一会你躲在树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听见没?”
诚然,我想问清楚怨女说的事情。
许是怨女听见了,冷笑道:“你现在将她捧在手心里护着,可是想补偿从前,你负了便是负了,岂能补偿,更何况你追随到了凡界,亲手将凡界人皇运势大乱,明明该灭朝的国度,生生延长了三十年,天荒地岁,你负了三界,怎奈她到底是耳根子软的主儿,竟在凡界也喜欢上了你,还为此怀上了神胎,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纵容一切发生,让神胎受损不复存在,而今你还要说补偿,你......还要说护他信他么?”
我心头凉了两截,犹豫道:“你胡说,我岂会这般痴傻!”
那怨女姑且也不是个软柿子,这般说了一堆,却不见我中计,终是恼了抬手一挥,风雪又大了些,我抵不过那飘落下的雪花,却又不知该相信面前两人之中的哪一人。
随着一道响声划破天际,惊醒了那被埋入雪下昏睡的魔君。
我唤出了云绸剑,横冲直撞,也不晓得这剑该如何使得,只晓得,每次冷极了,唤出它来这风雪便能稍小些,待我睁开了眼睛,却见剑锋上沾染了血迹,衣衫上血红一片,泛出些许金色,他说:“这里是你的心境,若在此造乱,定会扰乱了你的心智,即便她做了什么,也该收手,顾念些自己。”
我愣了愣问:“那你实话告诉我,那怨女说的事情,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