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摸在手中十分沉重,也是因区别深宫内苑别处,特此在后侧刻画上不同字符。
兰妃见魔君看着腰牌许久未能言语,便猜着情况可能有变,连忙走上前去,悄然看了一眼,猛地跌跪在地上。
前几日宫中出现了扒手,不知还丢了几个腰牌。
魔君扭过头神情呆愣,竟不晓得人已然能狡辩至此。
用力一甩,丢在了地上。
当初将仲灵废黜贬黜宫外,不过是个缓兵之计,而今却成了一桩难事。魔君呆呆看着下凡站立的昭华,若说旁的他不能切身体会,单单那日宴席上得知妻儿重伤,那股钻心的痛楚,便再不能承受第二次,想必这兰妃定是与人合谋,将宫中侍卫派去私宅暗杀,事情未成,这才跑来自己这处哭闹,央求着能别的退路。
莫不是仲灵已然因此受伤?
想到这处,魔君猛地拍桌大怒:“好你个兰妃,朕虽平日宠爱你,可事分轻重缓急,仲灵已然废黜了后位,朕也允了她安平余生的要求,你怎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话至此处,胸口怒气难忍,登时大喝:“来人,将兰妃带回寝宫,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准探视。”
谁知还未等外围宫人赶过来,缪若却率先扑倒在了魔界脚下。
她哭道:“还请皇上能网开一面,兰妃娘娘都是因我才会派人上门求情,不过只是因司徒大人与前皇后有私情,我也可以委屈做小,怎奈没能得应,反倒落了一身伤,那侍卫掉落腰牌,定然也是救我才会落下的!”
魔君本就是个粗汉子,此番事情转了三圈,已然不知所措。
见众人没有反应,缪若红肿着眼睛,深深呼气将面纱扯下,原本昭华那时不过用了两分力,可此时那脸颊的伤处却红肿异常,好似果真被人滥用了私刑一般。
魔君无法,只得派兵出城,直奔私宅欲抓我去问罪。
诚然那时,我正倚在躺椅上,吃着鱼羹,高高翘起双脚,怎么看司徒包扎伤口的手法都很不错,也不知日后会是哪家的姑娘,能嫁给他做妻。
忽而那才刚修缮好的两扇木门,被人敲得砰砰直响,吓得我那才刚握起的汤匙一抖,洒出了半匙鱼羹。
冥帝司是个手脚灵力的,此番一手卷着医书一面开了门。
看见的却是在皇宫内日日见的宫人,得了令,来捉拿前皇后。
唔,这皇帝近来办事愈发糊涂了。
诚然,抓我前去也不过是为了胁迫司徒,能点头娶了兰妃姊妹若儿罢了。
我这番心中清楚,便十分淡然,粗布麻衣,上了内殿。
缪若一见我,便嘤嘤匍匐过来,央求说:“娘娘,若儿本就不敢妄求做小,只是现如今连累了兰妃,您就开开恩罢!”
被她说的慌了神儿,我转头看向昭华,他却只淡笑着,缓步上前挡在了前面,声音低沉,直言欲自愿请兵清除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