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厢我同司徒站院中赏月,论着花前月下的诗词如何。
那厢门栏处又一抹暗影匆匆离开,直奔不远处繁华的院子走去,缓缓推开了门,单雪轻声说:“娘娘,方才奴婢又见到天君同那贱婢在院中赏月,虽说未有逾越,可两人眼中是情愫,愈发渐浓。”
正端坐梳妆台前的缪若,纤纤玉手取下一支发钗,原以为自己再听到这类似的消息,心头会难忍,可如今却已习惯了,不怒不悲宛若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日一早我正睡着,房门便被白嬷嬷带人一脚踢开,索性这几日也是这般,每一个早晨是清净的,一翻身将被子裹住身子,又朝床里挪动了两分,继续睡。
怎奈今日的白嬷嬷更为急躁,抬手命人搬来水桶,刺骨的井水迎头猛浇了下去,我一个激灵便从梦中清醒了,赤脚走下床去,怒视着所有人,为何这司徒府中的下人,都穷凶极恶。
随即白嬷嬷翻了个白眼,慢吞吞退下去。
自白嬷嬷身后走出一名娇小侍女,论衣着上乘想必是什么大户的侍女,她说:“原本也不想用这种方法来请你,可是白嬷嬷一连几日都上报说你懒作无事,所以我才没了法子,使出这么个不大体面的法子来对付你,可见也是有份成效的,你清醒的的确要比往日更快些,我家夫人想要见你,快些换上衣服同我去一趟吧!”话毕我呆愣愣站在原地,任由发丝上滴落下来的水滴,打湿了周遭的粗麻衣,脑中一晃神儿才明白过来,这里本就是司徒府,能被这一众家仆尊称为夫人的也只有兰妃的姊妹缪若了。
继而一扫手,左右她眼下想看的便是笑话,我这般走过去,她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无需再借助白嬷嬷的手去做,也能算得个清净。
这司徒府自打进来,就没想囫囵个身子安然出去。
绕过前厅,顺着去往书房的小路上有一凉亭,架在水池之上,其中养着几只肥大的锦鲤,此时缪若正在喂着鱼。
诚然抛开我同司徒的关系,以缪若上有兰妃这个宠妃姐姐做靠山,后有自己得势的娘家做后盾,怎么算配司徒来说都绰绰有余,只是世间的感情好似向来如此,你认为合理的,实则并非情人眼中的合理,你认为不合理的,却又是天下所有眷侣们所认同的,我即见到了司徒,那她同司徒的这段缘分,便必然会被拆了个零落。
白嬷嬷等人退下,我左右看了看微微附身行礼,那缪若仿佛没有瞧见一般,继续看着水中因她手中鱼食而不断跳跃的锦鲤,半响,身子有些疲累酸疼,我便扭了扭身子,怎奈近日苦力做得多了些,这一动不要紧,竟还咔吧咔吧的响了起来,也是这声提示了我的存在,缪若微微叹息说道:“我听她们说了,你日日在府中不劳作,每日都需睡到日上三竿后才会起身,分给你的任务,也从未完成过!可是我却不信,你知道为什么吗?”
缪若本就生得一副清秀的面貌,加上此时只着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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