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递给了她。
她看了一眼:“竟然不是钢琴曲谱啊!”
“是我写的新歌。”
“啊!”傅荷宴比刚才还要惊喜,“就是你说的自己要弹一段当背景乐的那一首吗?我竟然是第一个看到的吗?”
“不,傅修远才是第一个。”
面对着这波隐形狗粮,傅荷宴竟然不知道是该吃呢,还是该吃呢。
“尽管是第二个,我还是心满意足了。有生之年啊!我幸福得要昏过去!”
她做了个夸张的比心的动作。
时瑾笑。
傅荷宴看完曲谱,虽然是流行乐,却也自带灵气。
她原先也对娱乐圈里的流行乐带着有色眼镜,觉得完全不如钢琴曲,尤其是古典曲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音乐。
是时瑾将她的看法扭转了过来。
大俗即大雅,雅俗共赏,雅俗常常是互为存在,无法完全割裂的。
说不上谁比谁高贵。
“我可以试试来弹你这首新曲子吗?”傅荷宴看得心痒痒,正好旁边也有钢琴,她的手感全被勾起来了。
“你试试。”时瑾起身,拉开自己的椅子,将通道让给她。
傅荷宴当即带着时瑾的手稿坐在钢琴前,一曲弹下来,竟然找到了久违的激动。
另外一边,拍摄正在进行当中,黄凯芹一段戏份下来后,朝着这边张望了一眼。
本来时瑾经常来剧组,她就感觉到奇怪了。
然而今天,她竟然看到了傅荷宴?
她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
傅荷宴其人,身为只会出现在高档音乐厅的钢琴演奏家,肖邦钢琴比赛冠军得主,因为不上节目不炒作,其他人未必熟悉,但是黄凯芹还是能够认得出来的。
她嫁入豪门后,不免要去看看钢琴演奏会陶冶一下情操,自然知道傅荷宴来头不小。
傅荷宴来探班,还和时瑾一起弹钢琴?
她看了一眼助理,助理马上会意,掏出手机,朝着那边看过去。
傅荷宴弹完之后,手指扫过一排琴键,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觉得吧,这一首歌不红天理难容啊。”
“我的哪首歌不红?”时瑾淡淡地笑,反问道。
傅荷宴无法反驳,看了她一眼:“偶像,谦虚使人进步。不过作为我的偶像,你的实力也容不得你谦虚了。”
虽然没有看到时瑾的钢琴曲谱,但是看了她的新歌曲谱,傅荷宴也是非常心满意足了。
她离开后,刘宁走到时瑾面前,低声说道:“时瑾,黄凯芹想要改剧本。”
“她的建议合理,就让她改吧。”时瑾不介意改剧本,毕竟写的时候,难免也有疏漏。
尽管这个剧本不是她写的,她也得承认这一点。
只要有人提出的是善意的、合理的建议,改也正常。
“她和编剧已经吵起来了。我去劝她,希望你能够劝劝编剧。”
因为时瑾懂剧本,和编剧更好沟通,所以刘宁将这个重任委任给她。
时瑾站起身来。
编剧是个三十多的年轻女性编剧,原著小说也是她写的,可以说得上是她的呕心沥血之作了。
时瑾理解她的心情。
“罗老师,你喝点水消消气。”时瑾端了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