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里镀金,其他人有的,她可一个都没有少。她做了什么实事了?你看看人家谢瑞朗刘开元,踏踏实实的做事,也没到处宣传过啊。说起来,要不是谢瑞朗踏实,我这脸上可能就真的要动刀了。”
听到这话,他老婆纠结了一下,慢慢地说道:“你以为你脸上不动刀子,是用的谁的药?”
“反正不可能是时瑾的药。”
“你说错了,还真就是她的药。只是我怕你接受不了,一直没告诉你而已。”他老婆平心静气地说道,“谁都可以说时瑾立人设,但是你没资格。”
大刘怔了怔。
他老婆转身就走。
他跟上前去:“那我不是还要去谢谢她?”
“不用了,时瑾说了,她只是做分内事,没这个必要。”
大刘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时瑾。
时瑾话说完了,走下台来。
李园园拉着她说道:“时瑾,你说得好有道理。这下我看他们中西医结合专业还怎么说。”
时瑾勾起了唇角:“我们什么时候去试验田那边看看?”
“听说下周就可以去了。这块试验田比较大,没有在学校里,在校外。”
“好,下周一起去。”
……
从学校里出来,时瑾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姚嘉鸿笑着说道:“恭喜。”
“总算是不用忙着实习了。”
“所以我给你看了一下,年底开一场演唱会吧。你的粉丝呼声很高了。”
时瑾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还没有开过自己单独的演唱会。
她想了想,还挺期待的。
“那你安排一下,需要准备什么告诉我一声。”
姚嘉鸿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可能只需要准备到场就行了。”
时瑾的唇角牵扯了一下:“流程方面,其实我不熟悉。”
“那些都是小问题了。”姚嘉鸿觉得,她只要保持一贯的状态,就可以完全应付下来。
他只需要做好自己这边的工作就好。
眼下已经是年末,时瑾趁着这个时间,整理了一下这一年的工作和行程。
不知不觉回到这个年纪,已经大半年时间了,这段时间,也许是这两世过得最为充实的日子。
她脸上神色淡然和轻松,整理完毕之后,她蓦然想起,傅荷宴和秦斯年的结婚周年庆快到了。
两人感情一直非常好,很稳定,只是,上一世傅荷宴手受伤后没有复原,身陷抑郁症的困扰,到最后和秦斯年竟然也是渐行渐远,结局堪忧。
时瑾想到这一点,心中一凛,随即想起,傅荷宴的手伤早就好了,这才微微放松。
她想了想,拨打了顾泽瀚的电话:“二哥,我可以向你约一套庆祝结婚纪念日的传统礼服吗?”
“什么,你和傅修远就要庆祝结婚纪念日了?”
“不是,我想送给朋友,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