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想起上次在傅家看到傅荷宴,她眼眶红红的样子,令人很难受。
那个时候,应该是她被傅老夫人催生,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难免流露出来的脆弱吧。
外界人人都看到的傅荷宴的洒脱、不羁、御姐范儿,其实她也在承担着数不清的压力。
时瑾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傅荷宴的身体调理好。
她刚才已经为她诊过脉,傅荷宴的身体情况,确实是存在很大问题。
时瑾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寻找合适的药物给她调整。
只是,这事急不得,尤其是她身体沉疴已久,还得慢慢想办法。
回到兰亭花序,她就一头扎进了后院子里。
现在这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种类的中草药了。
她蹲在里边,一守着就是好长时间。
傅修远回来时候,看到了鞋柜里她换下的鞋子,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陈管家忙说道:“傅爷,时小姐在院子里看花呢。”
傅修远颔首,换了鞋子走出去。
远远地,看到她正蹲着,拿着一支药材放在鼻尖上细闻。
时瑾正闻着,感觉到身边有人,不用看,就知道是傅修远过来了,她伸手给他:“扶我一把,我腿麻了。”
傅修远顺手扶起她,时瑾的腿是真的麻了,直接偏向他的怀抱。
傅修远稳稳地接住了她,伸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的长椅上。
他拿起她的脚,除掉鞋子,慢慢地按揉着:“知道麻还呆这么久?”
“在想一个药方,就呆久了点。”
“又遇到什么病人了?”
“也没什么病人,就是随便想想。”傅荷宴要保守的秘密,时瑾也不会轻易地给她透露出去。
傅修远加重了点按摩的力度:“别人的事情,揽这么多在身上,不累吗?”
“医者仁心嘛。”时瑾笑,“何况,看着别人好起来,那种成就感也是满满的。尤其假如那个人,还是你很在意的人的话,会更有幸福感。”
傅修远望着她笑得明艳的脸庞,视线留在她的身上移动不开,越和时瑾在一起呆得久,他就越是想一直这样呆下去。
也许正是她身上这种坚韧和鲜活,也激活了她的内心,让自己被生命力所浇灌。
他的手慢慢移动到她腰间:“照顾别人可以,前提是不能让自己太辛苦了。”
“嗯,我会的。”时瑾点头,“所以,为了不让我太辛苦,傅先生是不是……”
那双手掌根本没有放下去,反而将她拉得靠近他,两人鼻尖相碰,鼻息相闻:“不行。”
随后,一个吻缠绵地贴上她的红唇。
……
转眼,就是傅荷宴的结婚纪念日了。
顾泽瀚一早将准备好的礼服送到了时瑾这边。
时瑾这才想起,傅荷宴当时已经答应了穿樊笑枝送的礼服。
不过,好衣服不嫌多,时瑾依然还是带上了,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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