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摇摇头说:“姐夫每天呆在这个房间里,身上染的幽兰香味,比我们所有人都重,所以你一过来,身上的香味就和他的混合出了极强的药效。
而现在我们这么多人,自然冲淡了这些药效,何况我们又没有染到幽兰香味,自然短时间对我们不起作用。
还有,我一进来就打开了窗户,现在这两种味道,恐怕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吧?”
众人听到这里,如何还不明白?
原来这个唐雨莎完全是有备而来,故意想要爬秦斯年的床。
在人家夫妻的结婚纪念日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其心可诛,让人恶心。
唐雨莎的脸色不断地变化着,双手紧紧地掐着掌心。
傅荷宴当即说道:“我屋子里也有幽兰。找个房间将她关起来,那岂不是问她什么,她都会回答什么?”
时瑾点点头:“这种药物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所以,即便她现在不开口,我们也可以让她开口。只是那样的方式,让人确实很没尊严了。”
唐雨莎的手指颤抖着,这种药物极其难得,所以效果也非常好。
她只购买到非常非常小的一瓶,今天全部都用了。
时瑾说得没错,真让自己被关起来,到时候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她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时瑾竟然会知道这种药物。
她忽然冷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来秦少的房间。因为我仰慕他很久了,想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有错吗?”
听她这样说,所有人都不住摇头,这么理直气壮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觉得自己无辜,实在是不要脸至极了。
秦斯年也暗暗地后怕,因为是在家里,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防备心思,差点被这种人钻了空子。
所幸时瑾及时察觉到了这个阴谋。
唐雨莎盯着傅荷宴大声说道:“你,傅荷宴,不就是仗着自己娘家有些势力,就霸占着秦家少奶奶的位置不放,但是却一直不肯给秦少生孩子吗?秦家家大业大,掌权人却没个子嗣,你这个少奶奶当得,真是太失败了!早就该让位出来了!”
她话说完,应声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打她的人正是傅荷宴。
“我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还用不着你这种外人来操心!你觊觎秦斯年,觊觎秦家就直说,套上这样冠冕堂皇的帽子,也掩盖不了你内心里自私、攀附的本质。”
傅荷宴的话,让大家都觉得很解气。
她一个第一次上门的外人,算什么东西?
不过,她的这些话,还是撕开了傅荷宴心中的一个口子,傅荷宴面上冷静镇定,心里却隐隐作痛。
秦斯年握住傅荷宴的手,知道妻子在想什么,心中涌现出无限的疼惜。
两人当初已经做过两次试管婴儿,但是都没有成功,傅荷宴已经牺牲了很多,痛苦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