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傅荷宴的性子,自然和秦斯年很难和好如初。
尽管秦斯年也是受害者。
傅荷宴肯定经过了很久的挣扎,在秦斯年的努力下,原本有望和好,唐雨莎肯定又以肚子里有孩子了为名去找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看不上唐雨莎,但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非常重视,多半都收留了唐雨莎,让她生下孩子。
这样的情况下,傅荷宴哪里可能跟秦斯年真正的和好?
两个人自然渐行渐远,还各自不断地挣扎,经历着心理上的折磨。
傅荷宴手上带伤,又经历着这样的事情,一步步地走向抑郁和低谷,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难怪上一世,傅荷宴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会走到那一步,令人唏嘘。
只是时瑾当时根本懒得去关注她的事情,傅修远也不可能有机会跟她提起,她才全然并不知晓这些事情。
现在,问题解决,时瑾总算是安心了。
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相信不管是秦斯年也好,还是傅荷宴也好,都应该会更加小心注意,也会更加的珍惜彼此的感情和现在的生活。
“在想什么呢?”傅荷宴见时瑾发呆,轻轻推了她一下,“是我这盆幽兰有问题吗?”
“花没什么问题。唐雨莎得到的那种香水,也很不常见,寻常人未必能够拿得到,不用担心。”话虽如此,时瑾还是将傅荷宴的房间里都检查了一遍。
她确认没问题后,半开玩笑地问道:“姐,你有没有想过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傅荷宴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摇摇头说道:“时瑾,不是我不想孩子。我很爱斯年,没结婚之前,就憧憬着要和他一起生一个孩子,组建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但是我……”
“我明白,你身体不是很好。”时瑾直白地说道。
傅荷宴早就知道她医术高明,把脉发现自己的问题也是正常。
她点点头,推心置腹地说道:“我怕说出来奶奶担心,一直没说,我连做试管婴儿的胎儿都没有保住。斯年一直说没关系,我们两人也很好。但是其实我当母亲的心情,比谁都迫切。”
“姐,你不能太急躁了。”时瑾轻声说道,递给她一张纸巾。
傅荷宴难得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很快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笑着说道:“我不急,斯年都这样说了,我得到这样的丈夫,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如果有办法帮你调理好,你愿意试试吗?”
“当然愿意了,这些年,我哪种办法没试过?”傅荷宴苦笑着说道。
“我的药,你敢吃吗?”
傅荷宴楞了一下,她知道时瑾的医术,但是却没有想过她连这个都会治。
她才多大年纪?
不过既然时瑾这样说,傅荷宴也没拒绝,压住了心里的将信将疑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当初我手伤了,不也是大着胆子让你治的吗?”
“那行,到时候我让人把药给你送来。”
傅荷宴想着手伤的事情,对时瑾忽然多了很多信心,说不定自己受时瑾的药,还真的能够调理好呢?
“时瑾,我有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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