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上,轻轻替她按摩:“今天辛苦了。”
“嗯,有这一刻的舒服就够了。”时瑾享受着他轻重适宜的力度。
傅修远喉结滚动了一下,被她这无意识的一句话勾得嗓音都哑了:“可能还有更舒服的。”
……
次日。
曹靖西一大早就过来了。
傅修远穿着一身浅色的居家服从楼上走下来,身姿显得更加的挺拔修长。
他向来凌厉的眉宇间带着点点的暖色,看上去平易近人得多。
“修远!”曹靖西快步走向他。
傅修远懒懒地撩开眼皮,瞥他一眼。
康管家将茶端上来,笑着说道:“曹少爷,喝茶。”
“康管家,你问问他,还好意思来傅家喝茶吗?”傅修远斜睨了康管家一眼。
康管家忙端着茶离开了。
曹靖西一脸的愧疚:“我今天这不是专门上门来给你道歉的吗?你也知道我……”
他搓了搓手。
今天早上之前,他整个人都如同坠入冰窟,魂都没了。
直到他回到港岛,下机后,消息传来,他才总算露出了一个笑。
笑过后就明白了,他现在能够得来的东西,都是时瑾当时在码头上,强行要求游客撤离换来的。
他实在没资格在明里暗里去诋毁时瑾。
“修远,我过来,也是专门给时瑾说声抱歉和感谢的。昨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应该。既不该答应了你出尔反尔,也不该用小人心思揣摩时瑾的善意。”
傅修远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曹靖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曹靖西,你觉得,在皮肤上狠狠地划上一道,是很容易复原的事情吗?”
曹靖西垂着头:“我知道不是。我今天来,也是为了那几百个无辜的游客来感谢时瑾的。之前的事情,都是我错了。”
“时瑾不需要这些。她这样做,不是要得到这些。”
曹靖西微微张口,诧异了几秒。
他又站立了片刻,才说道:“那我先走了。”
“不要再来找时瑾了。”
曹靖西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迈步缓步地离开。
……
医院。
秦老爷子还躺在病床上。
秦凡雅坐在一旁,忧心忡忡。
手术还不能马上就做,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后,待到秦老爷子的身体更好点,才能进行。
秦凡雅虽然没有被游客事件的事情太过困扰,家族没有直接分崩离析,但是时瑾的光芒早已经照耀得她黯淡无光,参与峰会的客户和大佬,基本都转头寻找傅家合作。
她虽然险险避过一劫,失去的依然比想象的还要多。
助理站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等到秦凡雅站起来,他才跟上去。
出了病房,助理说道:“秦小姐,梁汉想要见你。”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