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语的神色有一丁点的躲闪,然后说道:“应该不会吧,这是国外的医生推荐给我的,而且也是大药厂生产的,要真有问题,我也带不回来的吧?”
“那就好。那你再帮我拿几盒吧。”越澜尘说道。
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对越语刚才的那一丁点神色,就记得格外的清楚。
他地垂头着,用勺子继续吃饭。
按理说,越语真没什么可以会伤害自己的理由。
他不相信她是故意买了这样的药给自己。
但是时瑾说的,也全然不可能是假话。
越澜尘吃着吃着就走神了。
“想什么呢?”越语问道。
“没。”越澜尘又继续低头。
但是这一晚,他始终还是失眠了。
……
兰亭花序的餐桌上。
时瑾也有些走神。
“在想什么?澜尘的手伤很严重吗?”
“倒不是很严重,正常的伤病。但是他用了越语给的药物,看似好转,其实加速了情况的恶化。幸好他自己也是察觉得及时,否则以后肌肉可能都会无法使用。”
“这么严重?越语为什么会这样做?”
时瑾也想不明白:“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种药有问题吧。不然我实在无法想通,她为什么这样对越澜尘。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越澜尘跟我关系好,她就对他下手,这份心思也就未免太恶毒了些。”
“越澜尘什么态度?”傅修远相信时瑾在这些方面不会隐瞒越澜尘。
“他应该也不会太相信。大家选择相信越语是买错了药,更容易接受吧。”
“疏不间亲,越澜尘应该确实不会完全相信你的话。希望他不要傻到,直接去跟越语沟通这件事情,然后推到你头上。”
时瑾笑了笑,“他应该还不至于。我就是担心,总觉得这件事情还不会这么快的结束。”
“别太担心,越语总还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样。”傅修远宽慰时瑾。
话虽如此,越澜尘马上要去国外参加一场世界级别的比赛,时瑾还是有些担心。
对于越澜尘这个朋友兼弟弟,她好像天生就带着一份保护的心情。
越是保护就越是想保护。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沉默成本,以前保护了,以后就还忍不住会继续。”时瑾自我解嘲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他比赛的时候,我们也过去观战吧。”傅修远提议。
他的大度和尊重,让时瑾心生感动:“修远,你为我真的已经做了很多了。”
“做再多,都不够。”傅修远温柔地注视着她。
时瑾仰头,和他四目相对,拥吻在一起。
……
越澜尘的比赛去的是法国。
查尔斯就是法国人,所以这一次,越语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过去。
查尔斯也会一起作陪。
“最近手好些了吧?”越语问道。
正在收拾东西的越澜尘听闻这话,精神微微一凛,抬头看着她说道:“时好时坏的,但是应付比赛应该没问题。而且姐那边也给我开了药,我用着也挺好的。”
“时瑾也给你开药了?”越语的声音里绷着一丝紧张。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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