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也不是本体了吧,就像护卫那样的傀儡替身吗?”
酒保靠过来,盯着凌月曦的眼睛看了看才道:“好奇吗?还是想给自己前进的动力?不过,有的事不能说,有的说了也没用……”
就又拿起酒杯接着擦拭起来,好像缺乏和她聊天的兴趣一样。
凌月曦有点无奈,她可对这些店铺的老板没一点掌控力。
揉了揉头发,试探着问道:“难道真的是像对牛弹琴一样的吗?”
酒保瞥了眼:“你高估自己了,牛多少是能听懂点音乐的,只是不理解而已。这更像是对着蚂蚁讲梵高和毕加索的画哪个更抽象点。”
“它理解了也没用,不理解就只会凭添烦恼罢了。”
……
凌月曦其实心里非常的好奇,真的想多知道点,但是人家不肯说她又能怎么办?
凌月曦狠了狠心,抬起头,努力睁大水汪汪的深蓝色眼睛,用那深空一样璀璨的目光盯着酒保的脸,两手紧紧捏着粉拳,身体好像都有点微微地颤抖,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哀求、委屈、可怜的像只小猫……
酒保明显地抖了一下,酒杯都差点掉在地上,一脸苦笑道:“真是怕了你了,可这怎么说呢?你就理解为这是一次主意识位面对主物质位面的投影吧。”
“主意识位面?”凌月曦喃喃自语道,“你是说‘神’吗?”
“神?那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酒保一脸淡然道,可他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觉得在装逼。
忍住想要一巴掌糊上去的冲动,凌月曦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伸出一只鲜红的手指,指着酒保惊叫道:“哎?我可听到了,你这可是在渎神啊!”
再也保持不住那僵尸脸,酒保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行了,别套我话了,你以为渎神那么容易?用什么‘渎’?用汉语吗?或者是英语什么的?你至少要用一种神的语言骂他,才能谈得上渎神吧?”
“别那么好奇,你自己努力就好了。你难道还真要知道,你们一生几十年的爱恨情仇,苦涩酸甜甚至是生老病死,在其他存在看来,还没有人家睡一觉的时间长,那样你们的存在本身有什么意义吗?”
凌月曦又慢慢放松了身体,坐下来默默喝着酒,这一刻酒馆里都显得格外的安静。
她没有再问什么,酒保也没有再说什么,都只是各自独自沉默着。
通过简单的话,凌月曦其实知道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她甚至能肯定,眼前这个酒保也只是某个存在的无意识投影而已,也许他现在也在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正像他说得,知道了也真没有什么意义。地球上人口快到百亿了,哪个又不是在别人打个瞌睡的时间里,朝生暮死的?你又能怎样?
感觉自己的心情格外的低落,凌月曦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走的时候,身体已经有点摇摇晃晃了。
凌月曦第一次觉得脚上高跟鞋的稳定性竟这么差,怎么都站不稳。
直到走到门口,扶着门框要出去时,酒保才抬起地平淡的眼睛,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背影道:“我看你,只是因为你那体质还不错,也许有一丝机会……”
凌月曦裹着大衣抵挡着阴冷的空气,慢慢地走在街道上。
雨天,行人已经稀少了,基地里还是如常的热闹喧嚣。基地外的很多社区都已经被清理干净,无数人都已经能够安全入住,显得这一带都安定、繁荣。
但是凌月曦就是觉得自己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
一个人踽踽独行,她已经无所谓了,死都死过的人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酒保最后的话还一直在她耳边盘旋,她不知道酒保说这些是不是犯规了?
她知道那体质还能说的是什么?一定就是“冰灵圣体”了,果然带个“圣”字,就是变得不同了。也许只是一丝的可能性,不过至少给了你机会了,要是你把握不住,那也怪不得谁。
回到家里,一切如故,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才回到修炼室闭目冥想。今天经历的事、听到的话都很少很少,但是凌月曦觉得比她一生经历的都跌宕起伏,比她听到的都振聋发聩。
心情经历了大喜大悲,甚至心灰意冷,又到重燃希望。现在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灵又回复了最初的一刻。
是的,她凌月曦只是一个怕死的人,其他什么也不是。
“蝼蚁啊,还是一只蝼蚁而已。”
在人的眼里蚂蚁和蚂蚱有什么不同呢?
蚂蚁不过就是小点的蚂蚱,而蚂蚱也不过是大点的蚂蚁罢了。
那么在神的眼里,人和丧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也许人就是聪明点的丧尸,丧尸就是强壮点的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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