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没有跪下,自从墨临渊将他送给尹清歌之后,他的主人就变了。是以面对墨临渊,墨竹不需要卑躬屈膝,只需平常代之。
墨竹因为没有上场,衣裳并没有脏污和破损,这也是墨临渊生气的原因。若是墨竹一心护住,不说比尹清歌惨烈,至少也应该有些痕迹才对。
“回相爷,属下也是昨日才发现云安郡这边的人被杀了,是以既不知道都城的信息,这边的信息也因为时间太急,实在来不及将信传往都城,情相爷责罚。”墨竹弯下腰,一副任君责罚的模样。
“姜风雨是有两把刷子,但是还不至于将清歌弄的那般狼狈,我来之前还发生了什么?”
墨临渊没空和墨竹讨论责罚的问题,就算罚也不是他来罚,而是尹清歌这个真正的主人决定如何惩罚。“闫士宽的儿子闫明松和前任云安郡太守王守成狼狈为奸,哄抬粮价,制造流民冲击大户强抢钱财,手下聚集漕运人手八百余人。在姜风雨来之前被尹府全部歼灭,尸骨被大火付之一炬,其余全部撒入运河
中,供鱼虾啃食。”
墨竹详细的答道,言语之中不乏对闫明松和王守成的愤恨。
“真是岂有此理。”
墨临渊气愤的说道,没想到在云安郡居然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王守成是他一力要贬谪的,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墨相爷不必如此愤怒,他们已经被挫骨扬灰不值得生气。”尹清歌走近会客厅冷声说道。
尹清歌凉凉的声音像是一道小溪,瞬间熄灭了墨临渊胸腔中的怒火。因为时间紧急,尹清歌的头发并为擦干,半干半湿的披在后背,不施半点粉黛的尹清歌犹如出水的清莲,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墨临渊看着尹清歌的清纯的模样,咽了一口口水。早就见识过世间美色的墨临渊,不知为何,总觉得尹清歌就像是夜空中的星辰般,让他看到了就移不开眼睛。
尹清歌随意的撩拨了一下头发,侧卧在逍遥椅上,正对着墨临渊。“今日还是多亏了相爷,不过这其他国家的人抢钱都抢到晋国来了,墨相爷您是不是该想个法子?”这已经是尹清歌第三次在晋国的国土上碰到其他国家的的暗卫了,于情于理尹清歌都觉得墨临渊该给个解
释。
“大兴朝千余年的基业一瞬间土崩瓦解,慕容珩、姜政宗和陈留不过是无耻的窃贼罢了,本就不是什么高明的人物,你觉得这三个国家能有多少规则而言?”墨临渊的口吻中满是对三个国君的不屑。
“这么说,快打仗了?”尹清歌揪住了墨临渊话中的重点。
墨临渊是晋朝的超级大佬,说他是定国神针一点都不为过,这样的人发表对三个国家的不看好,尹清歌觉得战争肯定不远了。就是不知道这中兴之主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还会是其他乱世中的英雄。
纵观史实,乱世总是民不聊生粮食不够吃的时代,换句话说是老天爷想给这天下换一个主人了。人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自然就会拿起武器揭竿而起。
“你的洞察力一直都很惊人。”墨临渊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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