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这样,除了上面丁家祖上的原因是兴朝旧臣,更多的是因为从丁世臣手中拿过来的那只小铁鸟。
一般人碰上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尽力撇清关系,而丁家老爷子却一反常态的将这要命的东西留了下来,墨临渊觉得可能是丁老爷忠君思想的原因,不愿意扔了这个他与兴王朝最后见证的东西。
由此可见,丁家人对于兴王朝很有认同感。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东边渐渐的亮起了鱼肚白,地上的枯草上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在初生的朝阳下,折射出迷人的七彩光线。
轻轻的哈一口气,就喷出一团白雾,那早起的士兵因为在外面的时间久了,铠甲上都是露水,冰凉的甲胄显得更冷了。
橘红色的太阳照射在大地上,轻薄的雾气渐渐散去,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新的开始。
这一夜丁氏父子都没有休息好,墨临渊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直到天亮父子俩才勉强眯了一小会,所以白天的时候精神都比较萎靡。
丁世臣的出现,让丁满屋身边亲近的人有些意外,本来还以为他走失了,没想到当天夜里就回来了,这些人并没有多想。
至于脖子上的伤口,丁世臣多穿了几件以上便挡住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对于丁满屋和丁世臣来说,白天的时间太难熬了,天色刚刚擦黑,墨临渊和墨玉就出现在了丁满屋的房间里,而丁满屋和丁世臣父子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倒是劳烦丁将军久等了。”墨临渊率先开口道。
“墨相爷才是更有单色,孤身闯敌营,传扬出去又是让世人惊叹的一件大事。”
丁满屋这话倒不是恭维墨临渊,而是确实如此。世人对英雄极为崇拜,像墨临渊这般能文能武又俊美非凡的更是能得世人赞誉。
不过这些虚名对墨临渊来说倒是不胜其扰,他并不喜欢。
“昨日的事情不知道丁将军想的怎么样了?”墨临渊老话重提。
丁满屋和丁世臣一起变了脸色,两个人都知道墨临渊是冲着什么来的,只是没想到墨临渊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就提出来了。
丁满屋看了一眼丁世臣,过了半响,无奈了叹了口气。“罢了,就由我来告诉墨相爷吧,只不过希望墨相爷能说话算数最后放了我这个小儿。至于我,就陪着丁氏的族人一块死吧,否则我也没脸去见丁家的列祖列宗了。族人都死了,我父子哪里还有脸面苟活。
“爹,我陪着族人,你走!”丁世臣神情激动。
丁满屋拍了拍丁世臣的手,示意他安静下来。
“墨相爷,老爷子是个口风很紧的人,其实事情我知道的真的不多,除了那个被你拿走的小铁鸟,老爷子还说过一句话:那个人可能没死。”丁满屋看着墨临渊的脸说道。
“哦?你可知道是谁?”墨临渊追问。
“不知!”丁满屋回答的很诚实。当年京城的事情老爷子绝口不提,丁满屋也没有想过要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