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幻境成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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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可名，非常名。

    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

    三人闻声，心中忽如清风拂过，顿有所悟，不约而同坐正身体，也跟着背诵道：

    “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万物作而不辞，生而不有，

    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

    是以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

    执左契而不责于人……”

    鬼谷子双手化出水雾，众人感到水雾自头顶灌入，灵台澄明，伤势也好了许多。

    蚩尤看他们好像不再受三阴绝气的控制，心中大惑不解：“这……这是什么功法？居然能解三阴绝气？”

    “此乃太上真言，大道精要。”

    “又是道。那就看看你这道，能不能解的了六阳绝气。”

    蚩尤手中扇子一翻，画有六个圆点的一面对着众人，连扇几下。阵阵红雾弥漫，将五人包裹其中。

    五人人一起颂念：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

    恍兮惚兮，其中有物；

    窈兮冥兮，其中有精，

    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直到红雾散尽，五人仍无异样。蚩尤又反复挥动阴阳绝气扇，五人还是心境澄明，神态不变。他自己却气喘吁吁，像是损耗极大。

    “我倒忘了这扇子会吸取法力。”

    鬼谷子道：“威力越大者，其危害也越大。所谓正复为奇，善复为妖。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你从一进到这里，就喋喋不休，这就是你所谓的‘道’？你从何处听来？”

    “正道真言皆是太上老君教诲。”

    “太上老君？他是谁？”

    “千年之战时，天帝伏羲为发动五行八卦大阵，一身化为三灵，其元神所化便是太上老君。”

    “又是伏羲。好，既然你口口声声都是‘道’，那，只要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不再为难你们。”

    “什么问题？”

    “不管是先前的天帝，还是现在的玉帝，也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妖族和人类是不是一直都作为神族的傀儡而存在，而神族一直都是主宰？”

    子豫、飞阳、玉葫和孟如也都站起身来，看着鬼谷子。他们神志虽然恢复，但心中的疑惑仍在，他们也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去除魔。

    鬼谷子闭上眼，想了一会，道：“我现在……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哈哈哈……无法回答？是不敢回答吧？”

    鬼谷子面色凝重，其他四人本来期望他能说出些什么，但是现在神情也黯淡下来。

    子豫突然说道：“老鬼，就算这个问题你现在无法回答，但是我有个问题，你应该知道。”

    “你问吧。”

    “神、人、妖三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人类，为什么他会叫我亚羽天君？为什么钦丕会叫我三哥，叫玉葫四姐？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

    “我也想知道，你们几个为什么会落得现在这幅模样，这几千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蚩尤收起绝气扇。

    鬼谷子犹豫半晌：“好吧，我本打算等你们修行功成再告诉你们，但事已至此，前路多变，我便对你们说了吧。我和飞阳、子豫、玉葫，还有钦丕，原本是天帝伏羲座下五大天君，分掌水、火、金、木、土五行之灵。”

    “啊……”除了蚩尤，众人皆惊。

    鬼谷子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还需从盘古开天之时说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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