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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小酌了一会儿,刚刚发生的那点小小的意外,真的就是小小的,一点点的波澜,很快就消弥无踪了。对于熟悉街斗,街头斗争的甘兴来说,那更算不上什么,大风大浪他都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小盗贼被他砸倒的战绩也不放在心上。
街头斗争,就在于一个稳字,无论在任何情形下面,都不能够慌乱,自己就乱了阵脚。不管对方是一个,几个,还是数十个,那就都总有应对的方法。
身上没带武器?那也行,街道各处的物品就都是武器,水果,砖头,木板等等物品。拿起它们,不要过多的废话,来一个擒贼先擒王,把对方的带头的那个先砸懵再说。这就是狠!人不狠,立不稳,如果不能够让敌人看到你的凶狠,他们心中就不会有顾忌,只会以为你是颗软柿子,随意就可以揉捏的那一种!
再然后,就是跑了!一个人,几个人,那都还好对付。数十个人,展现一番稳,狠之后,就得赶快撒腿跑人。任敌人再会猜想也绝对不会猜想得到,这样一波骚操作之后,你竟然直接走人。
以上的这些都是甘兴的街斗经验,当时锦衣贼还没有构筑成形的时候,他与那些城中混混,流氓团伙做斗争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一套法子纵横无敌!当然,现在甘兴并不需要再亲自下场了,伴随着如今锦衣会的逐步扩张,如同对付混混,流氓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
当初他是那一个展现稳狠之后就逃跑的那一个,现如今,却换成这些混混流氓们撒腿就跑了。只不过,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展现稳狠的机会,因为锦衣会不仅人多,还都是玩家当中的精锐,更是吸纳了一些游侠!
平日里面,锦衣会都是要出城拉练一番的,与南阳治下各处的县城的山贼马贼水贼们厮杀,顺便替天行道,鼓足腰包。所以这样子的锦衣会,绝对可以说是从厮杀当中磨练出来的,街头斗争这种小事也就显得小儿科了。
清剿山贼也还算不得精锐,锦衣会当中的绝对精锐,是最早就跟随着甘兴的一批玩家。在锦衣贼时期,就恶斗地头蛇,恶斗官府,后来又参加了南阳攻防战,以及广宗之战,经过大战的洗礼,这批玩家已经真正的蜕变成为了精锐。
锦衣会如今在南阳城中,可以说是横着走了,真正的成为了地头蛇。前一批的地头蛇,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早在黄巾攻城之时,趁机劫掠,太守秦颉就果断的清扫了一番。再有,就是看到了锦衣会玩家们的特质,那不死的特性,又因为能够掌握,于是秦颉毫不犹豫的启用了锦衣会,将它用来明里,暗里,帮助自己治理南阳城。
“师傅这个时候应该轮值回家了吧?”甘兴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现在具体时间是几点,他估摸着也差不了多少,于是就站起了身来。
“小六,小七,都把已经决定要跟我北上的兄弟们带上,在城西校场集合。”吩咐了一句,甘兴就径直走出了酒馆。
秦颉那里甘兴已经打过招呼了,他所带走的,也都是没有在军中,官府中任职的那部分玩家。由于此行太过危险,同时南阳城作为他的大本营,他只带上了最精锐的那部分玩家,也就是最早跟随他的那一批。只留下了一部分关键位置上没有办法暂时离开的,与现在锦衣会的那些后入会的玩家留在南阳这里。
他现在,还需要去与师傅黄忠道一个别,于情于理,他在走之前都要说一声的。否则等他回来的时候,估计会尝一尝久违的竹笋滋味,想一想,甘兴就觉得尾椎处有一道凉气直窜上来。
许多玩家之所以在百姓,那些史实人物眼中显得怪异,不可信任,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至始至终,都把这个世界,这些人,当成一个虚拟之物。不自觉的流露,从一些小举动,日常习惯上头,这自然也会被注意到。
行走在街道上头,向着黄忠在南阳城中的住所走去,一路上和那些行人们打着招呼,问候几声。甘兴表现的与一名普通的百姓没有两样,甚至还要亲和许多,对每一个熟悉,不熟悉的人,都是笑脸相对。
锦衣贼发展到现在的锦衣会,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匪寇,以劫掠为目的之贼。用甘兴的话来说,抢平民百姓的能有什么油水?与其去刮那一层皮,倒不如向着那些匪寇下手,一刮就是一层油脂,有时候还能收获几匹马。
与百姓那就携手共进,大家一起发财,城中不少的酒肆,店铺,都是靠着锦衣会来处理那些闹事的客人的。日常运营当中,遇上一些问题,也可以找锦衣会,同时也包括家中丢失物品等等。所需要付出的,仅仅就是一点保护费,真真正正是用到保护上面的费用。
最后再加上商人平时走商,有重要物品需要托运,大户人家外出游玩,也可以请求锦衣会出手。在锦衣会的旗下,也正好就有一家镖局,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就如同他刚刚说到要自己开一家药材铺一样,觉得有需要,那甘兴就开了。日常的运营也根本不用甘兴去过问,专人干专事,自有商业玩家来处理这方面的事务。
正是这样,锦衣会不沾染任何阴暗面的东西,也不对官府利益造成损害,秦颉才会容许锦衣会存留在南阳城当中。否则甘兴可不认为他能够在南阳城当中安稳的待到现在,太守秦颉可不是个普通人,事实上南阳城之所以能够在南阳黄巾军的进攻下不被攻破城池,秦颉就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不知不觉间,甘兴就到了目的地了,来到了南阳城东北角的一处小院落外面。这里是黄忠在南阳城中的家,一处平平无奇的院子,院门上的红漆,也已经斑驳了,再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据甘兴所知,门上的这红漆,还是十多年前黄忠当上军司马的时候重新上的,再往上追溯,则是结婚那时候了。十多年间,这门变得越来越旧了,不破,看上去却仍旧有一种沧桑老朽之感。
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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