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货,我们是任掌柜的朋友。”
那老伙计又问:“你说啥?我听不清,你大点儿声。”
怀忠一听,生气的说:“你这老头,声大你嫌大,声小你又听不清,你这不是难为人嘛。”
那老伙计又伸着脖子,把耳朵侧向怀忠,说:“你再大点儿声。”
怀忠没好气的一字一顿的大声喊着,说:“我,说,我,们,是,任,掌,柜,的,朋,友。”
老伙计听后点着头说:“哦,你是任掌柜的朋友哇,”然后冲怀忠摆摆手,又指着自己的耳朵说:“我不聋,你不用那么大声。”
于天翔和刘莹看着都笑起来。
怀忠抱着酒坛,一脸委屈的转身向于天翔和刘莹说:“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任掌柜怎么请了这么个玩意当伙计呀。”
正说着,只见任掌柜从后面走出来,看见于天翔等三人,紧走几步,满脸堆笑的说:“我正在后屋喝茶,听这前面嚷嚷,我就出来瞧瞧,原来是于兄弟你们啊,快屋里请。”
于天翔忙拱手说:“任掌柜,我们三人在城中遇一故人,在茶馆吃茶,离开茶馆天色已晚,自知是回不去了,就跑你这儿来了,多有打扰啊。”
任掌柜拱手笑着说:“哪里啊,兄弟,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今儿白天下的那冰雹,我还担心你们没处躲,被砸着呢,怎么,没事吧?”
于天翔回道:“没事儿,让任掌柜挂念了。”
老伙计见任掌柜对于天翔三人很是热情,知是熟人,没作声,自顾自的向柜台里面走去。
怀忠一边随着任掌柜往里走,一边问:“任掌柜,你怎么找这么个老伙计呀?耳朵聋的打雷都听不见。”
任掌柜笑着说:“这是我的一个老伙计,跟了我十来年了,你别看他耳朵不好使,可帐盘清着呢。”
怀忠听后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刘莹叫黄狗二宝趴在门口,老伙计一见黄狗二宝趴在门口,嘿嘿一笑,自语道:“嘿,好哇,这下我倒省了心了,来一看门狗。”
于天翔等三人随任掌柜进到后屋,谈了一会儿,任掌柜让刘莹住在楼上,刘莹解下背着的布袋,放在于天翔面前的桌子上,说:“天翔哥,这鸡在里面,别忘了香香还没吃饭呢。”说完,转身出屋上楼上去了。
任掌柜不知刘莹说的什么,也没问,就向于天翔和怀忠说:“二位兄弟,你们就睡这屋,我还得去拢账,等会儿我就和老伙计睡在隔壁,有啥事就叫我。”说完,转身出屋向前厅走去。
于天翔见任掌柜走后,关上门,忙解下束妖袋,叫着香香出来吃饭。
香香蔫头耷脑的走出来,叫冤道:“主人,这一整天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这都快饿昏了。”
于天翔一边从刘莹放下的背带里拿出鸡,一边说:“我怎能忘了你啊,你看,这是什么。”
香香一见是鸡,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跳过去,捧起于天翔手中的鸡,一边啃着,一边说:“主人真好,这烤鸡真好吃。”
怀忠在一旁笑着说:“香香,要不要来点儿这个?”说着,把放在桌上的酒坛,轻轻摇了摇。
香香一见,抱着鸡跳到怀忠面前的桌子上,说:“要不就给咱来点儿。”
怀忠用手摸了摸香香的头,说:“香香,这鸡比你都大,你吃的上吗?”
香香一边吃,一边说:“吃不上明天吃,反正我得先占下,不定明天有没有鸡吃呢。”说完,咯咯的笑着,又说:“别光说呀,赶紧给弄点儿喝呀,这一天过的老憋屈了,喝点儿酒,解解愁。”
于天翔和怀忠听完都笑起来。
于天翔止住笑,摸着香香的头说:“香香,以前我说过不让你再进束妖袋了,可这次我食言了,我想好了,以后有外人的时候你就钻进我怀里,这样你看好吗?”
香香听完,高兴的抱着烤鸡,在桌上蹦跳着,立着身子,扭着屁股,跳起舞来,一边还说:“主人,你真是太好了,我以后终于不用钻那束妖袋了,今天高兴,酒也不喝了。”
于天翔和怀忠看着香香高兴的样子,也跟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于天翔等三人告别了任掌柜,香香钻进了于天翔怀里,黄狗二宝跟在刘莹身后,离开江南茶行,向北街奔去,准备出城,返回古流村。
于天翔等三人路过圆月楼的门口,见围了很多人,把街都给堵了。
三人挤上前去观看,有几个衙役站在里边维护秩序,再一看县令孙成正蹲在一男性死尸前查看。
怀忠看后,转头向于天翔和刘莹说:“这不是北街卖肉的砸锅锤子郭春嘛,他怎么会死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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