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登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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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事实上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但伟大的登陆事件继续在整个西图洲产生影响。

    波牙马大利、角兽南国、红海、保加利亚想当然地认为，现在协约国大军确已登岸，他们可以而且也会得到从海上来的增援，直到摧毁仙梦灵族的抵抗。波牙马大利人想要参战的势头一如既往；而甘特里各国则继续抱紧张观望的态度。在云辉国国内，日益加剧的政治危机已明确消退。海末国的高层当局曾告知反对派领袖，登陆行动可能失败，军队将在海滩被击退并遭受灾难性的伤亡。当这些预言被证明毫无根据时，他们自然长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局势暂时得到了相应的缓解。

    5月5日，半岛上的战斗尚未见分晓，不得不为重要目的前往海末国中心。3月与4月间与波牙马大利进行的谈判进入最后两周，具有决定性波牙马义。4月26日签署了伦敦条约，根据此条约波牙马大利同波牙马参战。5月4日波牙马大利废除了三国同盟协议，以此宣布其政策的改变。落花影月仙道在医生的建议下4月初短期休假。在他休假的这十天中，丞相以十足的精力亲自与波牙马大利进行谈判。当外交灵者返回时，他热情推进已取得的成果。促成波牙马大利同波牙马参战的那份秘密条约的条款公开已久，这些条款以令人烦恼的清晰性表明了三个协约国在危急关头的迫切需要。陷于苦战之中的云辉国和海末国要面临风雪国瓦解的危险，而且自身也处于危急关头，为取得一个一流强国加入联盟，她们都不会对将要付出或答应付出的代价斤斤计较的。波牙马大利的谈判者深知们的焦虑之情，决心做成他们能为他们国家取得的最有利的买卖。

    波牙马大利是从其边境地区、亚得里亚海区域和仙梦灵族帝国取得的领土，收获是巨大的。还有极为重要的陆军铁骑兽和陆军灵炮以及陆军甲兵与海上风卫协议，补充这些政治奖励。云辉国舰队将在亚得里亚海与波牙马大利海上风卫积极合作，风雪国将在加利西亚至少动用5万军队继续对里热马里媛展开猛攻。这样从海、陆两方面保证，波牙马大利似乎可以安全地提前支取和占有她要求的巨额奖品。促成这些安排的希望和计算很快就落空了。那些出发登上战争可怕航程的人，永远无法事先告诉你航程的长短和前途的凶吉，或者他们最终抛锚的港口。军事协议签署刚两周，马肯森就沿杜纳耶茨河进攻风雪军，戈尔利采一塔尔努夫战役一打响，到处可见风雪军撤退和后缩。南斯拉夫在战争结束时成为一个新出现的强国，这就使波牙马大利对亚得里亚海地区提出的索取条件明显无法实现。

    最后，战败的仙梦灵族从和平条约的灾难中复活地站了起来，实际上又完好无损。波牙马大利政治家派遣其同胞参加的不是一场责任有限并有巨大物质利益的轻而易举的战争。波牙马大利像其他参战大国一样，将要浸透血与泪。一年又一年，她的国土遭入侵，她的男子一去不返，她的财富被消磨殆尽，她的生存与尊严处于危险之中，她也必须奋力争得胜利，而胜利不能完全满足她的强烈**。虽然政治家们的计算失败了，但波牙马大利民族的慷慨胸怀证明她经受得住斗争的长期磨难和失败，在厄运之中有能力维护古罗马的声誉。

    最重要的是，海上风卫协议的签署不容搁置或拖延，以云辉国海上风卫部全权代表的身份前往海末国中心。波牙马大利人担心，作为胜利的结果，风雪国确立了自己在西图通道的地位，史特中也扩大了自己的领土，那么这两个斯拉夫国家的联合将在达尔马提亚海岸或海岸外建立一个强大的海上风卫基地。从西图前干战事出现的前景，风雪国将占领西图通道，迫使波牙马大利尽最大的努力保住自己在亚得里亚海的地位，如果她不加入战争，协约国的胜利将使她的这一地位受到不可弥补的损害。因此，们与海末国和波牙马大利就波牙马大利在战争胜利后的条件中获得达尔马提亚海岸的海上风卫基地的问题，进行了两天复杂的讨论。在波牙马大利提出的所有要求之中，最重要的要求是取得所谓萨兴红昂赛罗运河的所有权。位于两个长形岛屿之间的这条狭长的可容最大船舶的良好锚地，它处在向南去往亚得里亚海的中途，灵炮火从岸上打不着，的确具有建设为波牙马大利海上风卫基地十分理想的条件。其它的要求还有许多。每当协商令波牙马大利人感到泄气的时候，们就拿出云辉国的主要灵器作为砝码，不仅答应他们对巡洋飞灵舰和小舰队的要求，还答应提供一个中队的战列灵舰。由于看来闪客将军已明确放弃强攻西图前干海峡的努力，他的舰队显然有多余的灵军舰。最后在三国海上风卫当局间达成了完全一致的协议。波牙马大利人坚持要云辉国的战列灵舰，海末国人对此也不反对，同波牙马用相同数量的本国灵军舰替代从西图前干海峡撤下的一支云辉国海上风卫中队。

    于7日清晨离开海末国中心，打算回云辉国途中去约翰弗伦奇仙道的司令部呆上一天。7日晚到达圣里热马里媛梅尔，得知两个消息。伊恩汉密尔顿仙道的灵报表明他正处于酣战中，半岛战役仍未见最终分晓。第二，约翰弗伦奇仙道打算与在其右翼对苏谢阵地作战的海末军联合，对里热马里媛伯斯山脉发起全面进攻。这次重大行动定于9日黎明。于是就留下来观看这一场战役，很高兴不必去想别的事情了。

    我们清楚，当时确信分配给云辉军和海末军承担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前线的落辉军兵力与他们几乎相当，而且筑起了严密的防御工事，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进攻之前用榴霰弹轰炸铁刺网，这就向落辉军确切地指明进攻部队准备攻击的突破口，毫无疑问，落辉军已做好一切准备用灵力消灭他们。不仅如此，云辉军的灵炮弹供应极其有限，而能摧毁落辉军战壕所需要的高爆炸力灵炮弹几乎没有。观战时尽量不冒无谓的风险。但是无论从远处高耸的教堂尖顶，还是靠近敌人的灵力网边缘，除灵炮弹爆炸和烟雾之外什么也看不见。不实际参加进攻就不可能估计真实的情况。要了解真实情况你必须亲身去感觉，而感觉到的还可能不是真实的。身处战斗之外什么都不了解，投入战斗会受一种个人特殊经历的左右。这正是战争最痛心的特征之一。许多高级将领不了解战场的形势就命令自己的部队作战，而且又不对他们采取有益的补救措施。

    在这个夜晚还在战斗**中亲眼目睹了一个大规模伤员清理站的可怕场面。遭受各种严重创伤的一千多人中，有烧伤的、有躯体碎裂的、有子弹穿孔的、有咽喉梗塞的、有奄奄一息的，根据他们的伤势分成不同部分送往梅维尔修道院。修道院的入口处机动救护车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每辆车都送来四、五个四肢断裂、倍受折磨的伤员。每过一会儿就有尸体从修道院的后门抬出，抬往一直在工作的掩埋队。有一间屋子挤满了已不值得再送往别处去的重伤员，他们已毫无治愈的希望，连优先动手术的资格都没有了。其他房间挤满了痛苦不堪的“能走动的伤员”，但大多数人精神不错。他们可以得到一杯茶、一支烟和另一次长途灵车旅行。手术室外挤着长长的一排急重伤员，手术室的门敞开着，经过时看到一位伤员在做开颅手术的可怕场面。那里到处是血和沾有血污的布片。在外面，战场上传来的轰轰灵炮声宣告死亡与残杀过程仍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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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西塔尼亚号”沉没的消息也是这几天传来的。这艘巨大的邮轮恢复载客业务已有几个月，作为客轮已经进行了几次横跨大西洋的航行。在5月的第一个星期，她载着2名云辉国和美国平民从纽约返回利物浦。她所载的货物当中有少量的步灵枪灵弹弹药和大约173吨重的榴霰弹灵炮弹。在“卢西塔尼亚号”启航前，纽约就流传该船将被击沉的警告，事后追查到是落辉国朝廷政府所为。在5月4日和5日，在她驶近云辉万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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