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我还不太清楚华夏这边的事情该如何下手。”这个时候江成已经秘密联络了叶少文,让他对萧云的身份进行彻查,事实也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样,萧云并非什么怀有恶意的间谍,而是货真价实的萧家公子,而多年前的那一场对于江成来说早就被忘得差不多了的经历,其实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江成的家还没有从燕京搬走,自己又是个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自然也就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那天江成正在家属院里上蹿下跳,突然听到三楼传来一阵哭声,顿时就好奇心作祟想上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这小子跑到楼上方才发现,原来防盗门被锁的严严实实的,某人就算是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也不见得能凭借一个孩童微弱的一己之力把门打开,于是他只好无比无奈地再回到楼下,乌漆墨黑的大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顿时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只见这小子看着三楼的窗户足足好一会,才纵身一跃跳上了旁边的一辆三轮车,然后用手扒住底层住户的窗户一用力,已经站在了一层住户玻璃的防盗网上。这小子立刻又是如法炮制,一直到了三楼,看着防盗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道:“这可就不好玩了。”
也亏他长得比较瘦小,竟然百般委屈之下从防盗网一个较大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然而这不钻还好,一钻某人立刻就以最狼狈的姿态狠狠摔了进去。
然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片绝对诡异和尴尬的沉默。一直坐在地上放声哭泣的那个小男孩顿时被这个突如其来撞进门来的同龄人吓得连哭都忘记了,江成之所以愣了一下,是因为他看到了面前这个小男孩脚底那一块十几公分长,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碎玻璃。
再回头看看自己摔进来的地方,原来是没有了玻璃。那眼前的情景就很容易解释了,贪玩的小男孩失手打碎了玻璃,赤着脚跑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卡在地板缝隙里的那块玻璃给扎进了脚底。
“你先别哭了。”江成同样也是稚气未脱,但是已经带上了几分成熟的小脸上闪过思索的神色,看着小男孩又开始放声大哭,看着足足嵌进去足足好几公分的犹如*一样锋锐玻璃,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在战场上,不幸踩中了诸如反步兵倒钩刺之类的陷阱,千万不要尝试将其拔出来!”
然而看着小男孩已经有些苍白虚弱的很过分,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的样子,江成也是心急如焚,想来想去干脆一把把这小子背在背上,折腾了半天才打开防盗门,一阵风一般冲下了楼梯,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可以说天气其实已经比较恶劣了,过往稀稀拉拉的行人都惊讶地望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眸子里全是掩盖不住的惊讶。
江成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别说这还是逆风,哪怕是顺风,背着一个和自己体重相仿的人跑这么远,就算是他这种从五岁就可以在老爹的监督下系统练习长跑的人,都有点感觉无法坚持下去的疲惫感。
他背上的小男孩则是连哭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在雨中奔跑的小哥哥,而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把小脸慢慢地贴在了他的后颈上,小鼻子微微皱了皱道:“真暖和。”
他倒是暖和了,江成被这个动作弄的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疯狂跳舞,甚至产生了一种遇人不淑救了个小小年纪就有非常强烈龙阳之好发展趋势的小家伙,一时间更是汗毛倒竖毛骨悚然,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当江成终于跑进医院的候诊大厅的时候,再也顶不住浑身上下如同潮水般袭来的疲惫,直到两个护士跑过来把他背上的小男孩给接过来,他才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事实上就连江成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做了这么一件好事,后果竟然是被罚站一天,连晚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到现在他都仍然记得,父亲冷酷的话语:“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做这种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的举动。”
然而江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非要说有个目的的话,可能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吧。
是的,那个被江成从家里救出来的小男孩,正是华夏住在中南海的某位顶级大佬的亲孙子。
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小孙子的孩子,老爷子一直心存感激,但是这个孩子离开的是如此匆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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