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婳简单洗涑了一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继而又朝着厨房走去。
“冰箱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上次唯一的一点面条被我和心雅姐煮了吃了,我们只能出去吃了。”
云以婳抬眸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冰箱,摊了摊手,眼神充斥着一丝无奈。
“没问题,你决定就好。”
苏锦宸淡淡的一句,慢条斯理的朝着洗手间洗走去,发现盥洗台上已经摆放好了新的洗涑用品,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
苏锦宸收拾妥当以后当即搂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的云以婳,两人一起下了楼。
刚从电梯出来,云以婳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花坛边的祁渊,自上次别墅事件以后,两人再没见过面。
“有什么事吗?”
云以婳目光冷凝的瞥了一眼祁渊,语气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苏锦宸搂着她的手蓦然收紧,宣示主权的意味,深邃似渊的眸子里一抹挑衅。
这男人该不会对他怀里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祁渊依旧是一套黑色的笔挺西装,眉间全是冷漠,气质卓然,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贵公子的气息,目光扫了一眼苏锦宸揽着云以婳的手,情绪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拨动,随即便恢复了方才冷酷的模样。
“最近暗地里有一批人在调查你的身世,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祁渊意味不明的一句,目光冷冽,神情里隐隐有一丝担忧。
“是吗?那你又为何来告诉我,你不是和顾烨廷是一伙的,他那么算计我,你还来给我通风报信,岂不是笑话?”
云以婳冷嗤了一声,神情有一丝不屑,虽然上次是他在危急关头救了她,可是她之所以会被劫去,不也是因为他吗?
所以对于曾经算计过自己的人她显然没什么好感……
祁渊神色平静,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他心中的波澜,悠悠开口道,“我并非和顾烨廷有什么关系,也并不是他的属下,只是他曾经有恩于我,而我也只是履行承诺帮他做三件事情来还他的恩情罢了。”
云以婳倒是有些诧异他们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本以为他是因为身手不错才受雇于顾烨廷名下为他效命。
毕竟在帝都,像祁渊这般不逊于她的厉害身手怕是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一般都会为大家族所用,所以之前她才会以为他是在替顾烨廷卖命。
苏锦宸暗地里打量着这个在帝都隐隐无名的武学高手,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并非像久居帝都的,反倒是像极了国外那些隐世家族的人。
他们不喜于与外界打交道,只是一味的寻求一种平静的生活,但是若有人无故侵犯,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没看出来你竟是如此信守承诺之人,可我并不这么认为,纵使之前你所说的与我缔结契约的事情我没有当真,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承诺的事情不是应该毫无理由的做到吗?
你违背了你自己的承诺,依你的说法,也算是背叛了我,否则为何要帮助他来劫走我来完成你对他的承诺,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说法有些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