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气的直拍脑门,大嘴一脸兴奋的看着古弈,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犊子又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那我只好向古弈求救了,可是古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自己干的好事,看我干什么吗?”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肖晖才慢慢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但是嘴里还是不知道的嘀咕什么,就听她说道:“崔大哥,真羡慕你啊,嫂子这么漂亮……”
随着肖晖的酒疯,我们的饭席也散了,薛教授看了看表,五点!
古弈忙着招呼大伙快点休息一会,说是九点准时出发,然后搀扶着我向外面走去,她已经支好了帐篷。
日上三竿时,玛依村再一次人山人海,目送我们七个人离去,还有五只毛驴,复杂的心情,哗哗的水声,孩童的哭闹。
佛怒岭山脚下,洁白的帐篷支起了一片,时值十月中旬,天气转冷,尤其是雪上脚下,风呼呼作响,清冷的月影洒之帐篷上。
为了照顾他们几人,我和大嘴轮流值夜,这荒山野岭的,谁也不敢保证在那些黑暗处没有眼睛盯着我们,后半夜,风刮的更急了,气温明显的下降了很多,尽管我裹着厚厚的毛皮大衣,依然有点发抖。
天空中繁星点点,眨着眼睛,手中冰凉的枪杆被我握出了汗水,枪已上膛,随时准备击发。
这个时候,古弈和肖晖所在的帐篷有手电晃动,不一会从里面钻出一个瘦小的身影,向我走了过来,是古弈,怀里抱着被子,一路小跑。
“把被子披上吧,好像后半夜更冷了”古弈对我莞尔一笑,把怀里的被子搭在我的肩上,然后整个人也钻进了我怀里,就像可爱的小猫求奶一样。
“哥,要不咱们再休整一天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佛怒岭好像要发怒了,如果我们冒冒失失翻越,怕是有危险,你觉的呢?”
佛怒岭,海拔2700多米,东起巴彦喀拉山脉,向西绵延直至玛依神山脚下,山下是稠密的原始森林,覆着厚厚的植被和腐烂的落叶,庞大的树冠遮挡的基本看不见天日。穿过原始森林便是岩石沙化区,山体来时直立起来,在往上,就是万年不消融的积雪,积雪下面覆盖着厚厚的冰层。
按照肖二蛋所说,佛怒岭之前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海螺山,几千年前的海螺山是片很富饶的地方,山货充盈,山民门经常出入其中,也有不少山民干脆就在山下住了起来,这样方便他们打猎,久而久之,山脚下便形成了一个几百人口的村落,海螺村,男人们负责狩猎,女人则负责生娃带娃,日子本来过的还算幸福。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夜里黑云把整个海螺村包裹起来,直到三天后才退去。
远归的猎民们发现,整个海螺村几百口人全部消失,甚至连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留下看门的狗也只剩下一副恐怖的骨架,像被某些大型的东西虐过一般。
如果说狗被野兽吃掉也不足为奇,森林里面本来就不缺豺狼虎豹还有长的和人一样的熊,人熊。只是让他们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便是死了也的留下堆成山的尸骨才对。
然而更为奇怪的时候,在半年后发生了,海螺山晴天霹雳,八月降雪,大雪整整堆积了半年,便形成了今天的雪山。
好奇大胆怒气冲冲的山民,穿过原始森林进入雪山,他们惊奇的发些,所以失踪的人都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起,可惜没有一个生还者,他们安静的躺在一个足有几百丈大的手印中,神态安详,手印的五指清晰可辨。
虔诚而善良的人们认为,村民被魔鬼掠去了,吸干了血,后来魔鬼又被佛所降服,用咒语困在了厚厚的雪层下面,那一掌便是佛怒之印。后来人们为了表达对佛的感激,把海螺山改名为佛怒山,那片不可逾越的雪山,也名正言顺的成了今天的佛怒岭。
据说那个佛印现在还在,只是没有人敢去一睹,说是只要到了近前,便会听见魔音缭绕,鬼哭狼嚎。
我看了下古弈,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吧,我家古弈让往东,我哪敢朝西,天亮了,咱们一起说服其他人便是。”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