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对方回应,偷偷的观瞧了一眼对面,接着又底下了头,而那名被唤做坂田的家伙,十几秒之后才从地上捡起一个木棒,隔着火堆点指着老头,犟牛憋屈的说道:“哈哈,我们大日本也有句老话,叫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们花钱请你,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余老头搞清楚这点,以后没事别给我小声说话啊。”
“哈哈,该吃肉的吃肉,该喝酒的喝酒,天亮之后我们还的接着找人,小阮可是我亲自花重金请来的越南地质专家,非常熟悉野人山的地理环境,而且他身上有我们资料,所以,你们都给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找!”
“明白,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不是一定,是必须找到,哪怕尸体,你们明白?”
在他们交谈之间,我也和大嘴低声的说道:“听出了吧,是狗日的小鬼子,还有那个看起来病怏怏的家伙,应该是个越南籍风水师。”
大嘴冲我点了点头,使劲的朝向那七人的位置瞪了一眼,随后压着声音说道:“好端端的中国人他妈不做,非要伺候这帮杂种,等着瞧,如果再见面,老子一定让他们好看,走吧,是在看不下去了。”
“哥,咱们走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古弈也是在背后催促着我。
“恩,走,我也是想多听点口风罢了,才懒得看那些嘴脸呢。”
说走就走,为了不惹事生非一起不必要的冲突,四人径直穿出庙门,而此时天色几乎就白了起来,远远的望去,林间像罩着一层薄纱一般,偶尔清风掠过,白色的薄雾被卷成各种形状,甚是好看,如洁白的仙子在挥着长袖起舞。
但夏玲却是警告我们,不要被这圣洁的外表迷惑了,那可是臭名昭著的瘴气,必须尽快走出去,不然会很麻烦。
麻烦只是夏玲委婉的说法,真正的麻烦应该就是被瘴气侵袭入体,病变而亡,瘴气在云南几乎就是美丽飘渺的软杀手,所以久在此地生活的人,必须的配备响应的避障草药,诸如产于日本的鬼灯檠,效果略微显次的还有槟榔子,雄黄等等。
所以,我们三人在听到夏玲的解说后,明显快了很多,几百米的路,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快穿出了树林,这条路也是夏玲告诉我们的,她说沿着这个方向走,只需三天时间便能进入野人山,而且不用面对又高又险的横断山脉。
然而,事不赶巧,就在我们四人马上*将要步入林间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突突突”枪声很急,听的出来子弹是擦着我们头顶飞过去的。
“狗日的,老子今天就问候你家十八代祖宗。”大嘴已是一声怒吼,第一个转身,将已经打开保险的枪口对准了小庙的方向。
下一秒,肯定是子弹飞速出膛,我毫不怀疑大嘴的秉性。
对人对物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对物尤其是那些未知未解的生物,人性自带七分秫,然而,如果是人,可以这样说,即便天王老子下来,大嘴都不带眨眼的。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