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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我一把搂过古弈,顺势将手停留在她半开的领口处。
本来,我是想知道她那天是怎么样逃出来的,只是看着古弈满脸的倦色,我有点于心不忍,何况,看着她现在毫发无损,也就没必要再让她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了。
“要有心理准备啊。”古弈主动将领口敞开了,露出半截酥*胸,同时整个人倒在了我胳膊上,乖巧的像只羔羊,放任我的手向下摸去。
“我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翻开古弈衣领的瞬间,我发现她身上的七星砂,已经变成鲜红色,记得前几天还是六个半的,仅仅几天时间,几乎就变七颗了,而且,颜色也有原来的暗红变成了血红,刺眼的深入白嫩的皮肤之下,好像下一刻就要跳出来一般。
不过,我没把吃惊摆在脸上。
“就在那天,服用了余叔交给的尸王血后。”古弈见我脸色难看,马上又快慰道:“估计会没事的,我相信老天不会让你的辛苦白费。”
“但愿吧。”说这话时,我已打定了主意,即便上刀山下油锅,也要把古弈从鬼门关拉回来,接下来,我让古弈先躺下来休息一会,打算找大嘴和老余头碰碰头。
转过头,我看了大嘴一眼,见他四脚朝天的倒在已经没毛的羊皮上,偶尔传出一声呼噜声,心道这没心没肺的人,睡觉都比别人轻松。
再看老余头,身边绕着一圈青烟,脑袋几乎就要插进裤裆了,隔一会警惕的抬头看看四周,然后吸上一口烟卷,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后,我发现老余头手中的烟头掉在了地上,应该也是睡着了。
也罢,我一个人先去探探虚实再说。
为了防止枪支急用时受潮出现故障,临出发前,我拿出枪支拆开,在火堆上烘烤了一小会,重新装满子弹,小心翼翼的提着工兵铲向黑影处挪去。
刚刚走出几步,眼前就变作墨黑一团,正在我考虑要不要打开手电的间隙,隐隐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回头看是,发现是大嘴,手里提着一个木棍。
“日的,装睡的功夫见长了,连我都骗过了。”
“好心当作驴肝肺了,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吗,才决定牺牲我的休息。”大嘴拍了拍我的肩头,脸色乐的像开花了似得。
基于对大嘴的了解,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么颜色的屎,所以,我用枪口在大嘴眼前比划了一下,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人共用一把手电向斩龙台方向走去。
离斩龙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仰望的程度,上面黑压压的石头缝都看的一清二楚,盘结的龙角最细处,也有人的腰身粗细,龙眼足有两米多大,而且是一种红色的石头雕刻好,再镶嵌进去的。
我们的一侧,还有一处倒塌的建筑痕迹,不过,里面除了些烂木头,再无一物,不要想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古弈和老余头他们弄烧火柴的地方,应该是一座木质的小型楼阁才对。
只是,我忽然觉得这里的空气有点怪怪的,如果仔细的分辨,感觉一股股腐烂的味道中,夹杂着一丝丝淡淡的清香,像女人涂抹的粉饼差不多。
“等等,有点不对劲!”我赶紧把大嘴拉停了下来。
”日的,好重的女人味。”大嘴也是吃惊的盯着斩龙台,有点失神。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