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另一只掰住手指,就听连着咔嚓了几声:“老子让你露富……我操,还带着项链纯金十字架呢,相见恨晚呀,兄弟碰见我算你倒霉,就连耶稣都帮不了你……”
这一路上很上见到大嘴笑的这么灿烂,两枚大号的金镏子入手,刚又从死者的脖子上揪下一条黄色的项链,正要放进嘴里咬下试试成色的时候被我喝住了:“你那是嘴还是垃圾桶?这些洋鬼子到处寻花问柳,你也不怕被光荣的传染上花柳?再说了,几件破铜烂铁也不怕崩了狗牙。”
大嘴一愣,信以为真的险些咬了自己舌头:“老崔……你说的真个的?洋人不是早就进入了资本主义个个肥的流油,这么可能不是金的呢?要不你再帮我好好验验?”
“还验个屁,上面都开出铜花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操,这个洋骗子!”大嘴抄起手中的戒指和项链照着尸体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就听噗通一声,日耳曼人的后脑勺就开漂了。
大嘴似乎还不解恨,一手揪住日耳曼人的金发将尸体翻了过来,抬起手电往尸体脸上一照,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就见日耳曼人眼皮没有闭合,眼睛像青蛙一样向外鼓着,和高挺的洋鼻子一对比简直比例严重失调,两颗眼球已经看不到本来的颜色,全被灰尘覆盖了,手电光照下反灰白色,特别像两颗泥球随时会滚出来。
“死不瞑目?”大嘴连着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脚已经踩到平台的边沿才缩着脖子停住,貌似被吓的不轻:“老崔,给兄弟科普一下,这是什么现象?”
此情此景,不仅是日耳曼人的死状让人精神上发憷,死因更是令人惴惴不安。试想能把一个荷枪实弹的大活人活活吓死,不敢想象会是什么东西,关键的一点,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原先的正主呢?
“科个屁,这都看不出来,金毛是被活活吓死的。”我现在那还有心事科普,恨不得马上回到地面上去。不知为何,至从看到这具日耳曼人那双眼睛,我总觉得这里怪异的很,但又说不清是什么,似乎正等着我们入瓮。虽然我很想去验证下阡陌的话,但人命关天的事由不得我冲动。
刚才我们一直没回事,在靠近棺材大头的地方放着一个战术背包,我猜应该是他的随行装备,所以让大嘴打开来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能不能使得上的东西。大嘴把背包拉链拉下一半,表情显得很吃惊。
我一看背包里不光武器弹药充足,就连生活用品也一应俱全,好几个夹层内林林总总塞满了,不锈钢酒壶、牛肉罐头、牙具筒、换洗的衣服、战术手电、指南针、防水手表、防毒面具、潜水服、冷焰火、各种应急药品、注射器……
背包貌似还挺沉,少说也有五十多斤,所以我打算让小野再放下跟绳子拉上去,大嘴哪里也做好了攀爬的准备,然而就在这节骨眼,忽然听到安静的墓室内有人冲了进来,腿脚很重的落在栈道上,几秒后声音戛然而止。
大嘴和小野几乎同时用手电向着传出声音的位置照射过去,果然是老余头和阮波涛,和我预料的一样,这两个老东西肯定的返回来,大嘴正要扯开腮帮子大声的羞辱一番,结果阮波涛哪里已经近乎哭了出来:“完了,这下全完了,地道口塌陷了……”
“你刚才说什么塌陷了?该不会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吧?”小野迎着阮波涛和老余头走了过去。
“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确认……”
会这么巧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两人的对话。早不塌晚不塌,偏偏我们进来后就塌了,本来我还想怀疑两人话里的真实性,但听着两人近乎失控的音调,感觉十有**是真事,心里嘎登一下知道这是有东西要对我们下手了。
“老崔,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过去看看实际情况?”小野声音带着激动冲我喊道,貌似也没有了主意。
“不用,等我和大嘴上去再说,先别自乱阵脚。”我边安慰栈道上的众人,边快速的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往上爬的时候,安静异常的墓室内忽然响了起来。
嘎吱……嘎吱……
像似有人在用指甲抠挠四周的石壁,又像似有人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板书,声音尖细而悠长,让人耳朵特别不舒服。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