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条柔软的舌头很快就移到了我下身,顺着我的后腰一路往下突进,直到滑过某个地方后,我的心才没碎完,刚才以为这辈子要断子绝孙了呢。
时间在煎熬中一秒一秒的过去,千年古蟾的舌头并没有离开我们左右,严格的说应该是没有离开我左右,因为它压根就没有光顾大嘴。
上面是千年古蟾的虎视眈眈,下面又是那些数不清的小虫子,几乎快把我折磨的体无完肤,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精神状态,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我胸口处竟然没有任何虫子光顾,还有就是,那些粘液流过的地方小虫们都急速的往开避让。
后者倒是好解释,千年古蟾的蟾液带有腐蚀性,就那呛人的味道大多数的动物都的选择退避三舍,但是我胸口竟然没有小虫子敢爬过,就有点蹊跷了,略一琢磨才发现我的身下正压着那个像人头一样的东西,此时已经被我压扁挤在胸口处了。
突然发现这个不起眼的东西还有这等作用,心里多少有了点补偿,日后的路还长着呢,如果一直带着身边无疑剩下了很多麻烦,兴许它还有其他没被发现的作用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千年古蟾终于要无功而返了,喉咙里带着咕噜噜声,庞大的身躯一路碾压着地面的碎石,感觉到声音走远后,我先伸出两只使劲的往鼻子里掏出,恨不得能把里面的东西掏的干干净净。
然后我用膀子刚想撞下大嘴,竟然听到了低低的齁声,不知道这厮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我又推了他两把也没推醒,心里担心千年古蟾万一找不到我们杀个回马枪,那样就遭了,刚想给大嘴来个更狠的,忽然感觉那厮真的又杀回来,还气势汹汹的。
我先是听见点小动静,接着便抬眼一看,千年古蟾庞大的身躯在几十米远就作势起跳,背部摩擦着这里的穹顶不住的有东西砸落,落地之时一只堪比大石柱的前脚正好搭在坑沿上,如果再前一点我和大嘴就的被活活踩死,可惜大嘴还在沉睡,这一系列的心惊肉跳只有我一个默默的承受了。
我还保持着抬头看的姿势没来及低头,或者说这个时候我不能再地下头了,枪已经在手,枪口也已经对准了我的正前方,只是在我看清那条墨绿色的腿上布满了巴掌大小的鳞片时,感觉自己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千年古蟾猛的对着我一声咕噜,震的我头发都炸开了,身体也不由的抖了几下,这是几个意思,明明坑里有两个大活人,而且大嘴的还在肆无忌惮的打齁,为什么偏偏是我。
事实是容不得我再多想,那条恶心的舌尖再次光顾到我腰上来了,柔软的仿佛水一般柔滑,沿着我的脊柱骨一寸寸下移着,似乎在数着骨关节,这种感觉在我的脑袋里越来越明显,伴随着我的心跳越来越强烈,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刻意的扭了下身体,那条舌头突然跟着停下,但缺牢牢的吸附在我脊椎骨某个关节上,经过这一下,我的脑袋无比的清晰起来,一下子就想到了阮波涛身上那种疯癫的状态。
果然,我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一根冰凉的细刺已经抵在我后腰的某处,甚至刺尖已经深入到了皮下,不止何故我感觉被细刺刺中的部位特别的舒服,仿佛有种针灸的感觉,那块的肌肉瞬间就不酸痛了,但就是这种感觉让我额头上的汗水成滴的砸落下来。
我积攒了一口气猛的翻身,突然发现只有头和两条腿在动,整个腰身已经不听脑袋的指挥,听着大嘴清晰的齁声整个人当场就懵了,手指再没有犹豫直接扣下了扳机,因为枪筒和我的身体是平行的,我能感觉到子弹滑过肩膀后那种热乎乎的灼烧感。
子弹叮叮当当的撞击在千年古蟾的那条腿上,一时间被反弹的到处都是,而我感觉不光后背有点酸麻,就连握枪的那只手都有点不听指挥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