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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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夜辰两人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到了所谓的菜市场。路上我尝试发起话题，但是他的回答只有不超过两三个字，显得我自作多情而且很尴尬，

    菜场和干净，打消了我之前的顾虑，因为我一直以为这种十年前左右就存在的地方一定臭味熏天，豆腐和鱼的腥味在空中乱飞，地上有人们忙乱中留下的发黑的菜叶子。

    当我买完一部分东西之后，我发现自己的钱包空了，准确来说，是没有现金了，剩下的之后孤零零的两张银行卡和一些钢镚。

    我问夜辰：“你有带钱吗？”

    夜辰双手依旧插在口袋里面，漠视着对我说：“我一般都是带银行卡出门的，没有带现金的习惯。”

    我感觉像是被钢锤砸了一下，因为我进门时看到门上有写六个大字：仅限现金支付。掏信用卡是不可能的了，如果现在回去拿，好像也赶不上时间了，自己也是会感觉脸上挂不住的。

    怎么办呢？

    夜辰说：“有办法。”

    我虽然不指望他能够提供什么好点子，但是也希望有些出路：“什么办法？”

    夜辰走到市场的一个角落，然后推开了一扇我怎么也不会看到的“门”。虽然我知道这是一扇门，但是却是最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它和周围的墙颜色几乎一样，就像是一堵墙上面装了个门把手似得。就算是商场中的常客，不多加观察，很难注意到这里的隐藏门。

    门后面，最先看到的是一道阴森森的楼梯，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古墓穴一样，可能是气氛带来的感觉让我的后背发凉。似乎墙角和任何的缝隙里面都有一双眼睛在看我。

    当我全身汗毛倒竖的时候，夜辰说话了：“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明明是方圆几十公里以内唯一的商铺，但是每逢假日却来客不多。而且上面看上去收入都还不错，却没有打算扩大规模，重新装修，但还保证每周清洁三次吗？”

    我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因为，”夜辰推开了楼梯口尽头的铁门，门缝中，一道刺眼的金色光照射了进来，“这地下市场的原貌，在这里。”

    彩色的闪光灯照的我眼睛有些发酸，当我的视力恢复的时候，我看到的，绝对超出了我的想象。当然，五官带来的讯息也很多。

    金色的台球桌，银制的扑克牌。用上等木料做的球杆，穿着西装的服务生，酒精的气息。交杂着的香水气味，深绿色的桌台。这是一家地下赌场！

    夜辰说：“这是全亚洲最大的连锁赌场，大部分地上的赌场都被他收购了。但是地下却永远是他们的底盘，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吧，没有地下车库，甚至连个栓自行车的地方都没有。因为这里原本就是停车场，但是被改造成了地下赌场。”

    我赶到有些吃惊，但是保持冷静与不断地思考几乎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这里为什么能够成为全亚洲最大的赌场？肯定是用了很多见不到光的手段，或者就是背后有很大的势力调控着。

    但是这都不关我们的事，现在最主要的，是弄到晚上吃饭用的食材，还有钱。但是进入赌场最重要的是什么？钱呗。管你是国家总统，还是巨鳄大户，没有钱，人家照样给你一脚踹出去。

    我向夜辰反应了这个问题：“我们好像没有筹码。”

    我以为他会用信用卡去旁边的柜台上换一些，但是他却对我说：“不用有，直接去拿。”

    “拿？”我本能地丢出问题。

    夜辰一边领着我走，一边对我说：“之前我在这里留有存款。”

    我们穿过各个赌桌，房间内弥漫着的，酒精和香水的气味，使我感觉额头的部位有些发烫。还有些发昏。

    走到赌场的一个角落，两个黑人壮丁把守着的一扇门面前。虽然不打算招惹他们，但是夜辰已经走了上去。

    “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这种文绉绉的话，从一个长满肌肉的黑人保镖嘴里吐出，感觉好不违和。但是他们的中文说的还算标准，至少要听懂不用费力气。

    夜辰的表情没有一丝改变，平静止水，说道：“今天客人很多，我想这扇门背后肯定有顶级的葡萄酒。”

    前后两句完全说不上有关系，但是却莫名地给人一种搭配得当的感觉，不，是错觉。

    黑人说：“当然，先生请跟我来。”

    其中一名壮汉将门给我们恭敬地打开，然后领着我们往里面走。长长的走道，千篇一律的金色光晕让我眼睛发晃。虽然我很想完成林夕给我的任务，但是赌场这种少儿不宜，并且很危险的地方，感觉还是不要太过深入的好。

    当我步行到走廊的尽头时，那扇竖立在我面前的门，让我多少有点如临大敌的感觉。黑人大汉给我们恭敬地将门打开，并且说：“请进。”

    夜辰不慌不忙地走进去，我也快步跟上。当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些交不上名的高昂桌具，各种看上去让人难以理解的现代艺术抽象画。以及，坐在红色沙发上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那女人，不知道怎么说，虽然算不上和月中瞳那样充满了魅惑的感觉，但是确实要比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人要漂亮多了。虽然说林夕很美，但是和她相比，少了一种我说不出的，一种成年人特有的美感。

    红色的旗袍，红色的高跟鞋，与金发碧眼的她搭配上，一点不彰显违和感。两者相互衬托之下，确实让她的美丽更加深入人心。

    夜辰倒是表情和情绪波动上没有任何的改变，他用英文说：“我需要些钱。”

    女人回答道：“你知道规矩，我们从来不兑换现金。”

    他们用的每一句话，都是非常标准的英文，虽然我的母语还是中文，但是在国际学校学习了几年，我们的老师都是英语字正腔圆的老外，受到这种熏陶，我还是能听懂大部分的对话的。

    夜辰继续说：“所以说需要些筹码，我在这里留下过存款。”

    我像闲人一样将目光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面乱扫，这是他们的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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