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起了肩膀。
蔡琰那张稚嫩的娃娃脸上,亦含着羞意,半跪在地上,为张元揉起了腿。
她先前姐妹二人,因为已是经历过共同服侍张元,彼此也熟了,现在一起服侍起张元來,虽仍不免羞意,但比从前已是大方了张多,不再那么扭扭捏捏。
“舒服啊,这才是他娘的人生啊”
张元心中大呼过瘾,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却还嫌不够,又动了新的心思。
“屋里这么热,两位夫人穿成这样,就不怕热么,來啊,快去把夏天的单衣,给两位夫人拿來。”张元笑眯眯道。
夏天的单衣。
樊梨花和蔡琰一怔,彼此茫然的对望一眼。
一名婢女则入内,请她二人往偏殿更衣,她二人只得移往偏殿。
“衣服皆在此,请夫人们更换吧。”婢女们指着早已准晖好的几件衣衫道。
樊梨花和蔡琰二妇,向着那所谓的夏衣一瞧,二女娇躯皆是一震,绝美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掠起了丝丝羞红。
“这么薄,明明只是一件薄纱,哪里是什么夏衣啊。”蔡琰红着脸抱怨道。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樊梨花向着正殿,沒好气的白了一眼,俏脸不觉也是羞红如霞。
樊梨花和蔡琰手中所拿的,自然是夏衣,不过却是轻纱所制,比寻常的夏衣更“薄”了几分。
这么薄的衣衫,在这个时代当然是不流行的,谁也沒那个胆量穿,这只张元一时念起,专为两位夫人量身打造,居家穿的夫妻情趣装。
沒办法啊,张元要跟她们身上搜取仁爱点啊。
只是眼下樊梨花和蔡琰二妇,跟她已经算是“我老妻”,夫妻那点事是轻车熟路,已经无法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欢喜,进而产生仁爱点。
所以,张元只有想出这种方法,让她们产生新的刺激,令新鲜感诱她们产生欢喜。
至于张元,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是放在现代,沒那个条件而已。
而现在,他身为一方诸侯,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拥有着男人绝对的权威,妻妾们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张元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名正言顺享乐的机会。
就在张元心中思绪翻飞,满怀期待喝着小酒之时,樊梨花和蔡琰二人,此刻却正面面相对,俏脸上皆是尴尬。
她们虽知自己已是张元的女人,身为妻妾,应当满足张元任何的要求,甚至是两姐妹一起,共同在榻上伺候张元。
只要能取悦张元,让张元这个丈夫满意。
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宋起门來,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张元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來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沒有,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正堂那边,已经传來张元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樊梨花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晖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樊梨花换上了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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