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要走开的双腿,老九恶名昭彰,保持距离为妥。
邹容倒是没有感觉到自己给兄弟造成的困扰,等了一会,觉得无聊,就开始推演五鬼搬运术,这是师傅闭关前留下的课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阴阳家长老弟子都是精神一震,看向门口。
来客疾走数步微微欠身道:“阴阳家阳脉令主邹玄理,见过家主!”
“阳脉十三剑,见过家主!”跟随白衣剑者身后的十三位剑士行剑礼。
邹潜淡淡一笑道:“欢迎阳脉弟子归来,三弟,一路辛苦。”
白衣剑者冷面以待,并不领情:“家主,谈不上辛苦,我的来意诸位应该清楚。”
“三弟,你又何必如此执着,阴阳两脉不分大小……”
“家主,不必多言,阴脉掌家已数百年之久,每位阳脉弟子都有自己的使命,我更不曾有一刻淡忘。”
“三弟!”
白衣剑者拿出一块白铁阳鱼令,肃然道:“阳脉令主邹玄理同弟子前来论剑。”
邹潜迟疑片刻,叹息一声,拿出一块黑铁阴鱼令,两位令主各自沟通阴阳令,阴阳两鱼飞起合二为一,变为十丈大小,旋转着缓缓落下,在离地三尺处悬浮。
阴阳家,阴阳两脉弟子都火热地看着悬在空中的黑白圆台,这是阴阳三宝之一,阴阳台。
“阳脉令主,阴阳台已经启动,阴阳台上论高低,为兄倒要看看三弟的白阳剑到底长进如何?”邹潜也不再客气。
“请……”
邹潜和邹玄理两脉令主同登阴阳台,一红一白,遥遥相对。
“杀……”
白阳剑随着一声杀,射向邹潜,剑化白光,去势极快,瞬间就到了邹潜眼前。
一道残影,白阳剑被拍飞,邹容这才看清父亲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了玄阴圭。
白阳剑飞回,落入白衣剑者邹玄理手中,微微跳动,邹玄理不喜不怒,握紧法剑,人剑合一,射向邹潜……
邹潜眉头微皱,右手一送,左手一指,玄阴圭带着阴风袭向邹玄理……
剑圭相接,阴风被击散,玄阴圭崩飞,邹玄理剑势一滞,人剑合一被破去。
邹潜收回玄阴圭,眉头舒展,邹玄理却冷哼一声,再次御剑袭杀,白阳剑围着邹潜,剑剑不离要害,邹潜却淡笑应对。
玄阴圭在他手中神出鬼没,总是能险之又险地挡住剑袭。
阴阳台下众位弟子,都看得直皱眉,唯有诸位长老和修为有成的弟子,似有明悟。
“你看谁会嬴?”
“师傅,你出关了?”
“笨蛋,我不出关,谁会搭理你!”
邹容嘿嘿一阵傻笑,想了一会,回道:“我觉得应该是父亲,但不知为什么?”
“呵呵……”
“呵呵什么意思?”邹容有些不懂。
六法没再戏弄徒弟,他点评道:“两人修为相仿,都是半步天师,要是正面对战,剑修战力要强,所以你父亲不敢让人家近身,远程御剑看似玄妙,威力却小了不少,很容易被挡住……”
“师傅,你的意思是,我父亲赢面大?”
“难说,胜负很多时候,不在于战,而在于其它因素。”
“其它因素?”
“对,你父亲和你这位剑修都有底牌,一个贵为阴墟之主,一个有备而来,这些东西都瞬间可以颠覆成败。”
邹容听完,一阵心烦,父亲叫阳脉之主为三弟,应该是自己的叔叔,既然是兄弟,就应该以术法剑道决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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