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回归与留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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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天才挣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这是从旁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与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

    听着旁边传来椅子拖动声，与人体坐下的声音，天才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战斗结束了吗？”

    这时从旁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的声音，对方说道：“结束了，你离开后，不到半小时战斗就结束了。”

    天才又问道：“我晕多久了？”

    女子回答道：“从救护车上开始到现在，四个小时左右。”

    女子看着天才左右转头，用那毫无聚焦的眼睛环顾四周，只听天才又说道：“四个小时了啊！那你帮忙把灯打开。这么黑我啥都看不到啊！”

    女子左右看了看这个房间的灯光，犹豫一下说道：“这个房间里的灯泡没有问题，灯光很明亮。”

    天才挣扎着从病床上做起，双手在眼睛前晃了晃，又伸直双手慢慢接近自己的眼睛，直至双手盖在脸上，沉默半响然后说道：“看来，真的，看不到了啊！”

    女子一直看着天才各种动作，并未劝阻，直至天才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安慰的说道：“可以治好的。”

    天才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帮我个忙，把窗帘拉开，看看外面的天，黑了没有。谢谢。”

    女子看着天才突然转头的动作与不死心的语气。叹了口气，起身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回头一看发现天才正在眯着眼睛，仔细盯着旁边一面雪白的墙壁，就是一阵猛瞧。

    天才然后用不却定的语气说道：“天黑了？是吧？”

    女子看着天才，犹豫一下然后轻声回答道：“是的，天黑了。”

    看着外面微微变色，但总的来说还很明亮的天色，说出了违心的话语。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天才都在一个人嘀咕着别人听不懂的话语。女子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看着。

    当天才闭目沉思了好一会，挣开眼睛，用毫无聚焦眼神盯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道：“我大概明天清晨，就会大概恢复视野，至少能看到东西了。”

    女子开始告辞，就在刚起身准备打开房间门时，只听天才又问道：“你应该不是护士吧？护士是不准穿高跟鞋的。”

    女子并未反驳：“我是军人。”

    天才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黎明的到来。

    每当夜晚巡逻的经过这附近时，天才都会被惊醒，凝神侧耳倾听，发现没有危险后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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