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弓藏啊,我的价值利用尽了,就准备过河拆桥吗?”沈阀恶人先告状,想要抢占大义之名。
黄忠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他不擅长斗嘴皮子,也没有想过要跟沈阀斗嘴皮子。
“师兄,是非对错曲直,都等回到天南市见了师傅再说。请吧!”
面对黄忠的强势,沈阀脸色阴沉地可怕,心里却又紧张的很,黄忠的武力值委实太可怕了。
“小忠,咱们毕竟是师兄弟,难道你真要把事情做这么绝?”沈阀阴沉地说道。
黄忠不为所动,道:“师兄,请。”
“黄忠。”沈阀勃然大怒,杀气腾腾地道:“难道你真想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黄忠缓缓释放出武者的气息,道:“师兄如果坚持,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们也有许多时候没有切磋了,正好让师兄检验一下我这几年的修炼成果。”
说是切磋,黄忠释放出来的却是杀气,离开天南市的时候师傅就说过,一旦沈阀露出反骨,宁杀不放。
一个连生父生母都干杀的人,不指望他心里还保存多少人性、道德,不在能杀他的时候将其杀掉,尾大不掉,将来就会后患无穷。
“好,好,好的得很。”沈阀狂笑两声,“想不到一场师兄弟,你竟然想要杀我。黄忠,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未落,沈阀忽然向楼上冲去,黄忠哪肯让他逃了,后发先至,已经先他一步跃上了楼梯。
沈阀的身体却忽然停止下来,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快速从后腰上掏出了一把手|枪。
砰!砰!
一连就是两枪。
黄忠的武功确实比沈阀要高,但他的武功再高,在手|枪面前,却又哪有半点优势,两人的距离又只有不到三米,枪声一响,他便应声倒在了地上。
好在他临危之时下意识地做了个躲避的动作,虽不可能完全避过子弹,却还是将身体的重要部位避过去了,两颗子弹全部射进了右边胸膛。
饶是如此,两颗透体而过的子弹,还是让黄忠失去了战斗力。
“沈阀,你……卑鄙!”望着一脸狰狞的沈阀,黄忠气愤地骂道。
沈阀冷笑道:“卑鄙么?你们都想要杀我了,难道就不允许我还手?说我卑鄙,我看是你幼稚。在生死面前,不择手段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黄忠骂道:“那只是你沈阀自以为是的想法,我看你不只是在生死面前才不择手段,你在任何时候都这样。连生父生母都杀,你简直就是畜生。”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沈阀用枪口对准黄忠的脑袋,道:“那就更不能留你了……啊……”
却是不等他扣下扳机,就见一道冷光闪过,接着手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握枪的手臂忽然齐腕而断,断手落在地上,五指还紧紧地握着手|枪,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
“沈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千面阴沉沉地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弩,正是千机门的七巧弩。
“千面,你居然敢害我?”沈阀抱着断手喊道:“亏我还当你是朋友……”
千面阴冷地道:“当我的朋友。沈阀,你还真是健忘,你忘记指使那两个女人怎么害我的了?若非我命大,只怕你早就杀了我吧。”
沈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道:“千面兄,是焦颜,都是焦颜,是她逼我那么做的……”
千面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谁逼你的,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知道,是你想杀我。冤有头债有主,沈阀,在害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不……不要,不要杀我……千面兄,我错了,都是我错了,你饶我一命,就当可怜我……去死!”
跪在地上的沈阀突然直冲而起,他的左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软剑,像是游龙一样弹出来,剑尖直指千面的咽喉。
“早就知道你不会束手就死!”千面身形快速后退,临危不乱,手里的七巧弩传来一声颤动,原本空荡荡的箭槽里,却忽然射出一直黑箭,噗嗤一声射进了沈阀握剑的手臂。
沈阀吃不住疼痛,软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千面不等他做出反应,前跨一步,一个靠山贴狠狠撞在他的身上,将他撞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楼梯上,传来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要下毒手,沈阀,杀你千遍万遍都不为过,受死吧!”
千面拾起那柄软剑,抖出一个剑花,直奔沈阀的喉咙而去。
“这位先生,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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