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最小的估计连十岁都不到。
这些女孩骨瘦如柴,裸露的腹部上都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处都有几道缝合的痕迹,显然这些伤口都是经过多次切开的。
看着这些照片,冷牧只觉得心沉重到了极点,他隐约已经猜到了这些人提取初融血乳的经过。
“我的人还找到几名尚未死亡的少女,根据那些少女的讲述,最长的一个已经被囚禁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当中,她没有得到任何食物,每天就是靠水和一种特殊的营养液吊命。那些人将她们的腹部切开,在卵囊装上一个装置,然后将伤口缝合,每隔半个月再切开一次,取出卵囊上的装置,换上一个新的装置……”
冷牧已经最大限度地料想攫取初融血乳的凶残程度,当听到真相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邪恶程度。
这些人为了一点点修行资源,竟然能够活活把人折磨致死,简直……禽兽不如。
冷牧的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道:“这些人全都该死……最该死的是四喜宗!”
对四喜宗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鼎盛,冷牧心里涌起滔天杀意,那杀意令苏淳养都打了个寒颤。
“小先生,这些事就让我来做吧,别脏了你的手。”苏淳养害怕冷牧一怒就冲到国外去,冷牧有这个能力杀个几进几出,但这毕竟是世俗界,若让冷牧全力出手,必然会引起极大的风波,那是他不想看到的。
冷牧道:“对付四喜宗,你的力量还不够,将海外那些贸易路线上的人渣清理干净,然后就专注你们苏家的事情吧,古法界的事情别搀和了。”
苏淳养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心里也松弛了不少,当年最初跟鬼医接触的时候,他对古法界向往过,后来随着年龄愈大,这种想法渐渐就淡薄了下去,现在他就只想平平安安地过下半辈子,做个长寿富裕的老头,若是男性功能没有降低就更完美了。
“小先生放心,再有一个月的时间,那两条贸易路线就能彻底清除干净。”苏淳养道:“对了,小先生今天在电话里说有事要问,不知道是什么事?”
“苏清泉找人给我带话,想见我一面。”冷牧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出意外,苏淳养愣了一下,才问道:“小先生想知道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比较容易,冷牧才开口,苏淳养就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谈什么事情了,所以也开门见山地点了出来。
冷牧道:“对苏清泉,我并不了解,不知道他抱有什么企图。除了托人给我带话,他还找人在监视别墅的一举一动,如果我没有猜错,恐怕宁从雪等人身边,他也布了眼线。我倒是不怕他鱼死网破对我做点什么,就怕他丧心病狂,对宁从雪瑶瑶,或者其他人下手。”
苏淳养眉宇间多了丝厉色,他道:“小先生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不过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以我对那个逆子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轻易就会鱼死网破的人。若不然,他也不会暗中跟我周旋这许多年了。”
言下之意表明,苏清泉的本性其实是胆小怕死的,这一点倒是让冷牧有些意外,不过这却是个好消息,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就怕苏清泉心狠手辣而且无所顾忌,既然是一个把命看得很重的人,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既然这样,那我到可以跟他见一面,听听他想要什么再说。”
苏淳养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逆子才智是有的,手段、心机也是有的,独独少了一份魄力,少了一份敢于搏尽一切的担当。我也建议小先生与他见一面,他会做出让人监视这么愚蠢的事,就证明他心里已经有了极重的危机感,而且是危及性命的那种。估计他见小先生,也是想要给自己铺一条退路。”
苏清泉的危机不难想出来,四喜宗要的东西被毁了,两条贸易路线也随之中断,这么大的事故总是需要人来承担责任的。
在这件事中,与四喜宗有牵连的是焦颜和苏清泉,这两个人当中定然有一个地位较高的,但不论谁的地位高,责任却都逃脱不了。
苏清泉表现的这么急切,就等于告诉冷牧,他会在这起事故中承担主要责任。
四喜宗这种魔武门派,素来就不缺少残忍的手段,更何况苏清泉这一类从世俗界被吸纳进去的弟子,恐怕在核心层当中,从来就没有将他们当做平等的门人看待,充其量,他就只是个跑腿的,关键时候可以用来牺牲的炮灰。
从苏淳养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来,他对苏清泉这个亲生儿子也是彻底死了心,没有一点同情怜悯,言语中没有向冷牧提出任何求情的意思。
这也让冷牧唏嘘不已,说到底都是利益在作祟,才使得血亲之间漠视如斯,面对彼此的生死连眉头都不愿意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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