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好,赌什么。”
没有场面话,干净利落。
“我会把力量压制到和你同一水平线,我们比一场刀。”
织田信长点了点头“赌注。”
“我赢了,我要你脸上的面具。而且你要跟我走,告诉我这面具的来历,你又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你输了呢?”
“你说。”
“我要你那把红色的大刀。”
织田信长指的当然是荣耀。
秦风眯了眯眼睛。
“成交。”
织田信长仰天长笑一声,摘掉了面具,将太刀扛在了肩膀上。
秦风这才看到织田信长的脸。
沟壑纵横,老态龙钟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张脸的恐怖。
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脸上只有一层枯黄皮肤的干尸。
嘴唇如同两张干瘪的橘子皮,向牙龈收缩着,露出了同样焦黄的牙齿。
逼人的腐臭从他身上飘出。
将军之面仿佛是一层保护膜,没有了这层保护膜,织田信长就成了一具不折不扣的腐朽丧尸。
秦风皱了皱眉头。
“你…”
“刀,既是刀。不应有外物参与。”织田信长枯槁的手慢条斯理的卷着衣袖“你的刀呢?”
“我没有刀。”秦风笑了一声。
他总不能掏出博伊刀…那有点太欺负人了。
这老小子上来先抛弃自己最强的将军之面,无非是想告诉秦风我这老头子都不用外物,你也别玩花花的。
秦风也不在乎。
他解除了手上的骨甲,胸口耀眼的红光也渐渐收敛。
“借你一把。”织田信长不知道从哪一踏,一把带着黑色鱼皮刀鞘的野太刀向着秦风飞去。
秦风稳稳抓住了飞来的刀。
拔刀!
居合斩VS创刀!
……
雷恩待的百无聊赖。
他一拳打塌了屋顶之后,观光人员作鸟兽散。
他也没那么无聊到找普通人麻烦,只是静静等着秦风的消息。
雷恩耿直,但绝对不傻。
将军遗物,只和秦风有关系。要秦风都找不到他忙活有屁用?
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小日本前来处理这头突发情况的警察过来。
然而秦风那头红光闪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日本执法人员如同死了一样,到现在也没人过来。
雷恩蹲在马路边叼起了小烟。
就在雷恩快闲出来屁的时候,一道暴烈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八嘎…”后面的音儿还没等出来,这调就变了。
“嘎…哈哈哈。”一身穿黄色道袍的人把刀背在了身后,从狂奔变成了小跑,再变成了慢慢的踱步。
“雷桑,好久不见。”柳生十兵卫操着蹩脚的汉语和雷恩打着招呼。
雷恩掏了掏耳朵“你刚说什么来的?”
“八…八嘎,在日语里,是你好的意思。”
“小日本子,有点意思哈。”雷恩站起了身,扔掉了烟头。
“嘛来了?”
“哦…刚刚接到通告,说神社这里有点小小的暴动。哈,看到老哥就知道这儿肯定没事了,那个,我先走一步。”
“别介啊,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啊。”雷恩看了看已经被柳生捏到变形的刀柄“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