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居然过半了。
细封步赖郁闷的吐血,拓跋侑道:“这伙唐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
陈应其实比细封步赖更加郁闷,虽然定远军没有什么伤亡,然而郁孤尼所部五个折冲府,残了两对半,加上阿史那思摩与陈劲勇所部的伤亡,灵武军伤亡过万,其中阵亡超过五千人马。虽然细封步赖损失五千三百余骑,事实上相当一部分都是受伤,阵亡不过两千余,还有三千余伤兵被灵武军俘虏。
陈应看到这个战损,气得非常想拿这些俘虏的党项俘虏杀之泄愤。
许敬宗上前道:“总管,大局为重。淡化败绩,奖励有功,这样才能振作士气啊。总管不必为这一小挫而烦忧。”
陈应恍然大悟,不仅没有责怪郁孤尼作战不力,反而下令杀羊赐酒,以上好的奖励所有参战士兵,特别是灵武左军第五、第六折冲府,以及灵武右军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折冲府。这五府折冲府除了酒食,每人额外奖励羊两只,阵亡将士抚恤羊十只,马一匹。
陈应在丰州城外举行声势浩大的篝火晚会,那些突厥美女们在篝火前载歌载舞,喝得醉醺醺的灵武军将士齐呼“大将军威武,大将军万胜!”
一万余名将士齐声高呼,声音顺着风传过十数里,当党项骑兵斥候将唐军大营的举动汇报给细封步赖,拓跋侑道:“这个陈应小儿真是狡猾得很哪!竟然让人带了一支偏师挡我正面,却让真正的精锐……”
不等拓跋侑说完,细封步赖却连连摇头道:“不,挡住我的,也是,劲旅!”
陈应尽管两世为人,经过挫折,心中仍旧留下了很深的芥蒂。随着全军将士放声狂欢,陈应也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不过陈应却知道此时是临战之际,他也未敢多喝,恐怕酒后误事。带着些许酒意,陈应不忘巡视大营。
此时,陈应其实也在营中设了一个局。假意命灵武军将士与丰州左近的百姓尽情的狂欢,给细封步赖一种得意忘形的假象,暗中他则命定远军第六折冲府六个团一千八百余名将士暗中全副甲胄,如果细封步赖敢趁机偷营,肯定会撞得头破血流。
临近中军帅帐是一顶小帐,平时则是许敬宗在此歇息。就在陈应路过这顶小帐的时候,帐内一个倩影临桌背灯而坐。看婀娜如春柳的身姿是许敬宗的族妹许二娘,穿的也是她经常穿的绿萝襦衫。
白天战事不利,烦恼太多,如今陈应略有酒意,这时候看不到许二娘自在小帐没有丫鬟陪同,悄悄走过去,先吹灭烛台,将佳人扳过身来,双手直奔丰腴肉臀而去,想吓她一吓。如此既能抱佳人满怀,手里又是满把丰满弹翘的肉臀,触感妩媚动人。
怀中佳人的身子僵直了那么一会儿,似乎给吓住了,任陈应的双手在身下轻薄,身子像抽骨似的瘫在陈应的怀里,嘴里却幽叹的轻语:“郎君,是我。”
顿时,陈应如同五雷轰顶。
“是你!”陈应听到怀中佳人的声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听得出这是李道贞的声音,陈应顿时吓了一跳。任凭陈应想破脑袋,他也没有想到这怀中的佳人居然会是女暴龙李道贞,如今听到李道贞的声音,陈应脑袋中不自觉的浮现,李道贞一手陌刀,寒光闪闪。
陈应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李道贞只身来此,让陈应措手不及误中副车,只是他的手已经捞起襦裙伸进裤子里摸到嫩滑的臀肉了,吓了一跳想抽回手来然而手是从紧系的腰带挤进去,陡然想抽回来,手腕给腰带勒在那里抽不出来,李道贞吃痛的轻呼了一声。
陈应瞬间吓得不知所措,他的大手,甚至不知道应放在哪里。
陈应迟疑了片刻,打破沉默:“怎么是你?”
李道贞答非所问的道:“陈郎,大事不妙,你且收拾一下,赶紧跑吧!”
陈应诧异的道:“跑?跑什么?”
李道贞粗重的喘息道:“陛下下旨,以将军贻误军机之罪,要斩郎君于军前!”
“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陈应异常难以理解的道:“陛下为何要杀我?”
“奴也不知!”李道贞道:“日前,奴无意撞见天使(既天子之使,不是长着翅膀的鸟人)与家兄密谈,似乎说是要缉拿郎君,趁着天使未至,郎君速速逃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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