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过这是被黑化的历史,不是真实。真正深入了解一下明史,定会发现,蓝玉也好,胡惟庸也罢,他们其实都有自己找死的理由。
老朱同志是历史上最纯粹的帝王,最伟大的帝王,没有之一。难得可贵的是,他身为布衣天子,坐在了御座之上,口含天宪,抚御万方,他依然还是那个当年骑在牛背上的朱重八,那个放牛娃。
自古以来,都是士大夫与天子共天下,非百姓与天子共天下,这是历朝历代的潜规则,可是直到死,老朱同志都没有背叛自己的阶级,他的战友不明白,他的老兄弟不明白,他的子孙,也有的不明白,可是在老朱同志看来,有的人是真不明白,有的人却是假装不明白,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与他们决裂,他宁可背叛自己的战友,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阶级。
与八百年后的朱重八相比,李渊恰恰相反,他也没有背叛自己的阶级。李渊纵然恼怒世族门阀,给他扯皮添乱,可是他依旧姑息纵容,但是对于寒门和庶族,李渊也是毫不犹豫的决裂,杀得人头滚滚。
于是,寒门出身的杜伏威不该死,可是他还是死了。窦建德不该死,他同样也死了。像关原陇贵族,山东贵族那些墙头草,他们人品哪怕再不堪,他们却依然活着。
在陈应看来,李唐的根本就是门阀。他们是真正与士大夫共天下。
陈应微微笑道:“反正光禄寺有我没我都是一个样,不如咱们筹办大唐博仁医院吧!”
李秀宁不解的道:“医院?为什么要建医院啊!”
“命是什么?”陈应道:“人道是生命是蝼蚁,人命如草芥,可是在我眼中,人命是无价的,三娘你可能有所不知,人从一个婴儿呱呱落地,到长大成人,是多么的辛苦,一般而言,哪怕在皇家,婴儿的夭折率都在一成半至三成之间,而民间,这个机率更大!”
李秀宁自然知道,她的叔伯兄姐妹就有好几个夭折的。
事实上,在陈应看来,生命就是钱。
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你拿走他所有的财富,只要给他活下去的希望,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至少在绝大多数人眼中,生命的价值是要远高于财富。
所以开设一家综合性的医院,是非常赚钱的行业。
陈应自然知道,在后世一个普通的发热感冒,去大医院花了两三千正常,可是去小诊所,十几二十块解决也正常。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和悬殊?关键就在于,人的财富不同,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所追求的东西也不同。
虽然在这个时代,贫民百姓更多。可是架不住世族门阀有钱啊,在陈应开设四轮马车的时候,就发现世族门阀的钱,太好赚了,一轮四轮马车,哪怕用上上好的木料,造价也不过几百贯而已。可是却会卖到上万贯。
然而,四轮马车依旧有人买。当陈应以为长安勋贵全部买完以后,这个四轮马车的生意就会遭遇淡季,不过长安的勋贵买了,其他地方的勋贵也纷纷花钱买车,在他们看来,陈应发明的这个“公车”公爵之车,简直就是为他们为些勋贵量身打造的,在这样的车里,可以休息,可以煮茶,可以下棋娱乐,也可以看书写字,甚至还可以享受路途上的烹饪,可以在车里沐浴,也可以在车里享受足疗、正是因为有如此强大的功能,所以这种奢华的车,才会成为勋贵们趋之若鹜的追求。
……
太极宫甘露殿内,李渊默不作声的处置奏折,李建成在一旁协助,李建成几次张口欲言,临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渊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李建成郑重的点点头道:“是。”
李渊一笑指了指锦墩道:“想说就说,我们父子之间,用不着躲躲闪闪吞吞吐吐……闹得太生份了。”
李建成迟疑着:“阿爹……要杀窦建德?”
李渊眉毛一动:“说说看,理由是什么?”
李建成将陈应的那一番说辞,向李渊道来。
李渊放下了手中的笔,嘴角带着笑意,转过脸看李建成。
良久,看着李渊没有反应,李建成最终还是放弃了,改口道:是儿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建成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渊道:“不错,朕正是要杀他。”
李建成辩解道:“阿爹,窦建德所部已然内附,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为朝廷所用,之前的小小冒犯,父皇如天之量,当可包容得……”
李渊哑然失笑:“你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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