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微微的往后退了退,这样的场面,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高头大马,银光铠甲,青铜长矛。
韩国禁卫军?
轻君扫了一眼之后就没了兴趣。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新郑的安逸早就腐蚀掉了他们心中的退后的一点血气。轻君甚至看到了一个士兵在站立的时候身体都是半蜷缩的,嘴里打着哈欠。
这要是在秦国,怕不是被打的半死。
此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上来,穿着锦服,看样子是管家一类的角色,他对着轻君行了一礼。
“请先生过太子府一叙......”
轻君不为所动。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管家低着头说:“三天前......”
“那第一次见面呢?”
“七天前......”
“七天前,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的富家子,如今的太子,医者说他有病,病在肌肤。你们一笑而过,置之不理。”
“三天前,我们第二次见面,医者劝说,他有病,病入骨髓。你们笑医者模仿古之扁鹊,贻笑大方。”
“扁鹊三问的典故,你知道的吧。”
轻君看着眼前的管家淡淡的说道。
管家的额头上流出一滴汗水,手脚都有一些冰冷。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
“医者在问你,扁鹊三问的典故,你知道吗!”
轻君的话语之间有一点微冷!
“知......知道!”
管家的牙齿已经不清,心中的不安越演越烈。
“那么,第三次,你说,扁鹊为齐桓公治病了吗?齐桓公治愈了吗?”
“呵呵,抱歉。绝症,没救了,等死吧。”
轻君的医者三连让管家猛然跪在地上,砰砰砰,管家三个响头,血迹沾染了石头。
管家长跪不起,。
“医者慈心,救请我国太子!”
“第一次见面,病在肌肤,脸色发白,脚底微恙,三针可去病根。”
“第二次见面,病在骨髓,身体发虚,脚步不稳,火烧可去寒毒。”
“这一次,我想,已经无法下床,身体痒痛,忍无可忍,皮肤流血了吧。”
“怎么样?王宫之内的大医可有办法?”
轻君讥讽的说道。
管家心中又怒又惧。
轻君所言,一字不差。
前几次见面,太子虽然也有一些异样,但是当时以为是‘那事’做的多了。身体发虚也是正常,吃几根人参补一补就好。
却是没有想到事情居然真的会越演越烈,最后,太子今日起床全身奇痒难忍,到最后甚至嘶吼的在身上挖出一丝丝血肉却是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
今天,甚至有两个侍女被太子在暴怒之中杀死在床边。
想到这里,管家的身体颤抖不止,跪在地上。
“医者悬壶济世,当不在意之前的无理。”
“医者又言,药医不死人,道渡有缘人。”
“医者,与我太子有缘?”
轻君看着眼前的人。
“好吧,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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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有点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