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文雅,那些污秽的词还是少说为妙。不然若是让主母听到,又要责罚奴家了。”
“公子为奴家有这份心思,奴就不胜感激,奴家一人荣辱无关紧要,但是万万不能折了公子的名声。做了那些事情,有伤公子雅名,那才是万万不该的。”
“哈,庸俗!我岂是在意那些名声之徒?况且,即便伤了名声,也是轻君的名声。不是公子君。只要不是‘公子君’,相信那些人也不能够说什么的。”
轻君不屑一顾,然后义正言辞的说着有点厚颜无耻的话。
看着轻君无赖的模样,焰灵姬也轻笑。
不过她也没有反驳。
轻君和公子君,的确是两个人。
不能混为一谈的两个人。
公子君,此时应该被禁足在咸阳宫之内,不得外出。
而轻君,则是一个周游列国,肆意洒脱的浪漫侠客。
轻君可以藏在暗处,暗暗的算计几个人,然后背地里偷笑。也可以一时兴起,做偷心的大盗,偷走月亮的心。
可以开玩笑,可以无赖,可以耍脾气,可以任性。
医家的真心,道家的随心,鬼谷的野心,这是轻君的真心。
所有公子君不能做的事情,轻君都可以做。
焰灵姬梳着轻君的长发,对轻君的那种近乎自己骗自己的行为不予评价。
在她的眼中,不管是轻君,还是公子君。
他都是自己的唯一。
唯一的主人。
想起主人两字,焰灵姬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缓缓出神。
再回神,焰灵姬就返现轻君不知何时已经掉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吗?从你回来之后,你今天出神的次数有点多啊。可这不是平常的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轻君眉毛一挑,疑惑的问道。
焰灵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陡然,轻君的眉峰一冽。
还不曾扎起来的头发在背后四散飞舞。
道剑一声轻吟,闪过一道凛冽的银白。
下一刻,一颗巨木破门而入。
轻君道剑背后,脚步一移,挡在了来不及反应的焰灵姬之前,左手无匹掌气喷涌而出。
对着那巨木拍下。
手掌所过之处,巨木寸寸粉粹。
而轻君,一步不退。
一瞬间。
冷眼,冷剑,冷月下。
轻君看着眼前的来人,随后,无尽锋芒,道锋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