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效果。
不过喘着粗气,自己给自己打气,到让我什么也不怕了,往便道上一坐,打开手机,“靠,竟然没有信号。”
“找人是没戏了,只能等到天亮了。”
心想等到太阳公公出来,看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往哪里逃。
烟雾渐渐的散去,送路的队伍朝着我这边走来。
“他们手里怎么还抬着花圈。刚才不是烧过了么,刚才烧的是什么?”
我回头一看,后面那个路口送路的队伍也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怎么,怎么回事。两边怎么好像都是一样的。都有身穿重孝的小男孩在队伍的前面走着。”
我往路的左边一看:“收废旧助力车电池,以旧换新,成人用品,兰州拉面。”
我往路的右侧一看:“收废旧助力车电池,以旧换新,成人用品,兰州拉面。”
怎么回事,左右全是一样的店面招牌。如同照镜子似的,两边是镜像对称的。
“你既然不知道往哪里走,就不要走了。”身后老人的声音又一次想起,这一次格外的高亢刺耳。
我头也不回的刚要跑,老人用手握住了我的双臂,我才发现老人的手究竟哪里不对劲,手指前端竟然没有指甲,大拇指竟然和食指一样长。
前后两侧的送路队伍来到了,两个小孩抓起我的小腿往上一拖,几个成年男人有的抓住我的大腿,有的抱住腰。竟然将我抬了起来。
他们将我抬到十字路口的中央,扔在地上,我也不傻,站起身来就要跑,可是根本挤不出去,撞到这些人的身上如同撞到墙壁,冰凉梆硬。
花圈,挽联,纸人,纸马朝我扔了过来。
“难道他们要烧死我。”
一个中年男人掏出砖头大小的火柴盒,火柴棒也像筷子一样,他那笨拙的动作像个提线木偶。
嗤的一声,火光亮起。
在火亮之下,那点火的男人的眉目分明是用毛笔画上去的。周围人的身体四肢躯干的比例严重失真,浓墨重彩勾画的眉目鼻眼在火光中显露出异常诡异的轻笑。
这些他妈的都是人么。
“去你的,”我一个起身,从纸扎堆中窜了出来。正打算踩着那小孩的身体跳出圈外。这些所谓的人也不傻,见我作势要跑,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硬拽了回来。
那两个小孩抓住我的双脚,顿时觉得两脚绑了几十公斤的沙袋一样沉重,再也抬不起来。
其余众人,俯身将我安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们俯身的方式很奇怪,竟然不弯腰,用身体绷直的以脚为支点,直直的倒下来。
“坏了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嗤……
那筷子一般的火柴棒再一次燃烧。拳头大小的火苗掉在我的身上。一阵烫热灼肤而来。
老辈人说玩火尿炕,一点不假,我这不是尿炕而是尿地,黄浊的尿液顺着我的短裤裤脚留到了地上。
哪知道我这一泡不早不晚的童子尿竟然有了奇效,尿液流到压着我的这些人的身上,竟然烧起了绿色的火焰,绿火顷刻间就流窜到所有人的身上,我一见大喜过望,转身一个打滚压灭身上的火。
周围烟雾四起,耳畔疾风环绕,一阵天旋地转。
不知何时一个声音响亮的嘴巴打在我的脸上。没等我反应过来,有一个嘴巴也到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对吧,这个病给两个嘴巴就好。”
我张开眼,一个满口大黄牙的大叔,正盯着我相面,嘴里的烟酒臭,熏得我一阵咳嗽。周围站着一帮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你干嘛打人,”我捂着滚烫的双颊。
“你这个小老弟怎么不知好歹,你刚才抽羊角风,我要是不救你,你就没气了。”
我还没听说抽大嘴巴能治羊癫疯呢。
马路尽头的一缕残阳照的睁不开眼,我渐渐缓过神来。
“大爷,刚才不是阴天,怎么有出太阳了。”
大爷把我扶起来,“什么阴天,什么阴天,你看看这万里无云的,这西晒都让人睁不开眼,还阴天,我说你呀,是刚才抽风,抽糊涂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这个毛病呀。”一脑袋懵逼。
旁边的大娘接过话来,“小伙子,你可不知道,刚才你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可吓人了,翻白眼,嘴里吐白沫,乱蹦乱跳,手脚乱舞,之后就躺地上了。”
大爷又说:“可不么,你还尿了。没毛病能大街上随地尿尿玩么。”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湿呼呼的裤裆以及尿液被夏日晒得火烫的路面蒸出的骚臭味。
我一身狼狈的回到家里。
在我用了两壶开水之后,吴大海不耐烦的说:“哎,我说成子,你都洗了四边了,差不多了。”
吴大海是我的死党,初中肄业后就混社会了,也因此被家里赶了出来,只能和我一起住。
“不行,我现在还是提鼻子一闻,就是尿骚和烧纸的味。”
“哪有烧纸呀,都是你瞎想,你六叔说你一句二十一岁跨鬼门,你还真当真了。”吴大海满不在乎的说。
本来父母的诡异自杀已经让我很痛苦了,还没有弄清楚他们的自杀的原因之前,二十一岁跨鬼门这个预言的实现,更是雪上加霜。
吴大海似乎看出我的心绪。
“成子,我说你别瞎想了。说不定你六叔也算的不对,我在道上混的认识一个叫张老鳖的南方老头,据说曾经得过南派真传。咱去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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