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了。至于那个房间,一会儿让钟叔带你过去吧。”
钱老夫人年岁已高,说了这么久的话脸上早已出现了疲态。
于是吴悠也不再打扰,站起来准备离开。
“吴悠,”在吴悠准备推门离开的时候,钱老夫人叫住了她:“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事的,但是,钱家再也不经不起这样的事情了,如果要赎罪的话,这么多年应该也够了吧。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好。”
吴悠点了点头,推门走了出去。
钟叔坐在楼下的长椅上等着,看到吴悠下来了,也不用她多说,直接将她带到了那间小屋前。
看来钱老夫人还有些事没有向她说实话。
吴悠来到小屋前面的时候,立刻就发现了这间屋子和院子里其他房子不同。
无论是材质还是样式,与其说是柴房,倒更像是一间石头堆砌而成的牢房。
“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了,您去忙吧。”
看出了钟叔的恐慌,吴悠转头对他说道。
倒不是她善心大发,而是觉得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他一个普通人留在这里实在太碍事了。
这屋子里散发出的怨念强到都影响了周围的植被生长。
本该郁郁葱葱的植被全都变得漆黑扭曲,一片叶子都长不出,像极了地狱里的绞杀藤蔓。
钟叔简直求之不得,将小屋的钥匙交给吴悠之后,他立刻离开了那里。
打开了小屋的门,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迎面而来。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忙桌子,外加一把椅子外,再没有其他的摆设。
所有家具又旧又破,上面还挂满了蜘蛛网,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片,半点生气都没有。
可是,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床上却放着一件崭新的嫁衣,光彩夺目,却和整间屋子格格不入。
嫁衣被整齐的平摊在了床上,就好像有人穿着它躺在床上似的。
吴悠走到床边,把手放在了嫁衣上。
“孩子,你说爸爸会来找我们么?”
怎么回事?
吴悠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在触碰到嫁衣的一瞬间,她居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喃喃自语。
“这怨念,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咂了咂舌,做好心理准备后,吴悠再一次将手伸向了那件嫁衣。
这一次,她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但却看到了姑娘在昏暗的月光下,努力在床后的墙角挖出一个可以让她爬出去的小洞。
可是,在挖通之后,她却没有就这么逃跑,每天守卫来送饭巡视之前,她都会提前回到这里。
吴悠终于知道为什么姑娘家在她被钱家关起来之后却什么也没做了,原来她每天都有回家,而且还兴高采烈的在为自己赶制嫁衣。
嫁衣在钱老夫人的祖父大婚的前一天做好了。
那天姑娘偷偷的把这件嫁衣带到了小屋里,藏在了被褥下面。
第二天当钱老夫人的祖父正准备拜堂的时候,她算好时间出现在了那里,抛下那句话后,毫不犹豫地在众人面前举起了剪刀。
在姑娘用剪刀刺向自己心脏的一瞬间,吴悠突然觉得她的心口传来一阵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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