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是一个普通人,再加上年老体弱,终究还是没有出现奇迹,死在了手术台上。
当吴悠眼前开始有些模糊不清的时候,古婆婆掀开帘子,推着一辆小车走了进来。
她先给吴悠做了局部麻醉。然后从车上拿起一个手臂粗细,雕满了符文的巨型针筒。
“婆婆,您这是打算抽干我的血么?”
看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吴悠的心里开始打鼓。
“想什么呢。这是用来抽离你伤口上的毒的。这毒里还参杂着非常强的怨气,即使我给你下了麻药估计也不是很管用,一会儿咬着这条毛巾吧。”
说着,古婆婆把一条已经这个好的白毛巾放到了吴悠面前。
被她这么一说吴悠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因为实在害怕,居然还有点想哭的冲动。
说来也怪,他们这些灵探出去做任务受再重的伤,也从来没有一个哭着喊疼的。
但是一回到古婆婆这里接受治疗,一个个像是全都变成了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到这里传出去的鬼哭狼嚎。
“赶快咬住,我要动手了。”
看着吴悠叼住毛巾后,古婆婆把注射器的针头一点点插入了伤口的裂缝中。
然后,慢慢拉动了活塞。
“唔!”
只这么一下,吴悠的冷汗就像水龙头打开了开关似的,瞬间浸湿了成套和床单。
“忍着点。”
古婆婆看了一眼吴悠,确认她没什么大碍后,便继续开始替她抽离伤口上的毒。
吴悠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板,那条被她咬在嘴里的白毛巾被染上了一抹淡红色。
将所有毒素全都抽离花费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但是吴悠却觉得仿佛过了两个世纪。
那条白色的毛巾已经被她咬穿,只剩下中间部分幸免于难。而刚刚吴悠手抓着的床板,左右两边留下了两处非常明显的手掌印。
在古婆婆缝合伤口的时候,吴悠已经彻底疼的没有感觉了。和刚刚抽离毒素的疼痛相比,缝合的疼痛简直就像是蚊子叮咬一样。
“婆婆,我要话梅糖。”
稍微缓过劲来后,吴悠努力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古婆婆央求着。
“一个个的当我这里是糖果店么?一帮你们治好伤就问我要糖吃。没出息。”
古婆婆虽然嘴上抱怨着,可是却立刻转身去外面屋子的一个篮子里找出一粒话梅糖,打开包装袋后,塞到了吴悠的嘴巴里。
“瞧您说的,我们可是把您这儿当成灵探的炼狱的。话说,一开始给我打的那一针到底是不是麻药啊?怎么一点用都没的啊?”
“要不是麻药的话你估计已经疼死了。”
古婆婆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吴悠的伤口,弄的她直咧嘴,口中的话梅糖差点喷出去。
“回家吧这个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以你的体质应该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OK。那账单等我睡醒了再付给你,行不?”
“随便,反正别赖账就行。”
吴悠回到家的时候南山似乎刚出门没多久,冰箱上贴着便利贴,说里面有他新买回来的蛋糕。
可惜吴悠被这么一折腾,一点胃口也没有。
喝下古婆婆给的药水,又拿清水漱了漱口后,换好衣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