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小天的!”
看着吴悠手中的符咒,薛天的脸色变得有些微红。
“的确不是你的,这是我刚刚放你身上的。”
将符咒收好后,吴悠招来了小黑。
她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既然薛天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下黑手了。
“大,大人,小天,小天说的都是真话啊。”
看到吐着信子的小黑,薛天的脸因为恐惧变得更红了。
“这张符就是用来检验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的。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我,我没有说谎。”
薛天没了之前的淡定,慌乱中忘记了自称。
“好哒,小宝贝儿。”
吴悠像个油腻大叔那样摸了一把薛天的脸,当她松手的一瞬间,小黑咬住了薛天白嫩的脖子,把致幻的毒液送进了他的身体。
“你!你!”
薛天捂着伤口倒在了身后的单人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疼痛,更因为恐惧,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略施粉黛的脸上滑落下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我给过你机会的。”
这是薛天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他便彻底晕了过去。
见小黑的毒性起作用了,吴悠走到薛天旁边,用手指点住了他的眉心。
雪,漫天的飞雪。
可是和普通的雪不同,现在正在天空不停飞舞着的雪全都是墨色的。
薛天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任凭那些墨色的雪落在他的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他最后的记忆是在自己家中。如果那还能全是他的家的话。
那个男人,那个被他娘称为家里唯一希望的男人,居然为了那区区一贯钱,把他卖给了镇上最有钱的王员外。
那个长得像肥猪一样老畜牲,是全镇出了名的变态。不但**,而且还会用残忍的手段虐待他们。
差不多十天一个周期,王员外的家丁都会从各地寻来的男童被送入他府上。
同时,几乎也几乎每相隔十天,那个脸上长了一颗黑痣的管家都会派人用平板车送出一具尸体。
薛天天生媚骨,为了躲避王员外的黑手,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可是,到了最后,居然是被自己家里的人给卖了。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想到这里,薛天用力捶了一下地面。然而他的身下全是积雪,那用尽全力的一下,立刻被化成了虚无。
当得治自己被卖掉的时候,薛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娘。
可惜,他娘实在太过柔弱了,根本不敢反抗那个男人,除了抱着他痛哭流涕,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甚至连让薛天连夜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我这是为了你好,王员外家那么有钱,以后你就好好的跟着他吃香喝辣吧,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男人,拿着那贯钱,在他面前笑的耀武扬威。
薛天对自己的亲爹没有任何映像,听他娘说,在薛天还很小的时候外出给人做工的时候死于意外。
他娘没什么本事,又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在走投无路,准备寻短见的时候被这个男人救了下来。
一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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