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灵活...上官面对四个人,其中两个是淮叔和罗演。
淮叔使的双剑,他笑看着被围住的上官惇:“上官兄弟,何必苦苦相缠呢?我们伤你不易,你要同时打赢我们四人也是不易,不如就此撒手,大家各奔东西,如何?”
其实上官惇以一敌四,虽然有那么一丝机会打赢,不过在这里缠斗的确也没什么意义,他同样也担心灌儿那边的情况,虽然灌儿还小,不过现在已尽得他的真传,对付一般宵小还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呵呵,淮叔,你们人多,要撒手也是你们先撤,是不是?”上官惇一剑挑开对方的大刀,一猫腰躲过后面的长枪,一个后踢,正中那人小腹...
淮叔马上收剑:“你要的人还在车里,自己去吧,我们可不奉陪了,大家撤..”
安演也对上官惇拱了拱手:“告辞了,上官兄,在下真心佩服的人实在不多,后会有期。”
上官惇冷笑了一下:“呵,那我还三生有幸了。”
几个人立即收了兵器,准备往林中逃窜,结果那被上官惇踢中要害部位的半天没起得来,等他慢慢起得身来,被上官惇转身就是一脚踢在胸口,那人顿时大叫一声。
淮叔在不远处听到了叫声,暗骂上官惇,摇了摇头,手中一把飞剑直奔地上那人。
上官惇背身对着淮叔,听见后背风声响动,没办法快速抵挡来剑,只有侧身闪开,那把剑越过上官惇,直接没入那人心口,当即毙命。
人都获救了,包括两个还留在车上昏睡的小丫鬟,不过这次获救纯属侥幸,不是卢政把高粱带着,哪里会想到那麻布袋中会藏人,不是严恢,也没办法及时通知城楼的兵士,不是成综行动果断,钰儿也不会这么快被救,当然还有上官惇这位得力干将。
所以卢政回到家,直接摆了一桌酒席,盛情答谢各位,并把那把有些泛红的宝剑赠送给了上官惇,上官惇一向较为冷酷的脸上还真是崭露了一丝笑容,原来那把剑叫“辟邪”,当时卢政知道这剑名字之后,心中也是愕然,上官以后用辟邪剑,那他以后会不会练辟邪剑法呢?另一把剑叫“流星”,本来灌儿很喜欢这把剑,不过卢政现在身边没趁手的兵器,只有暂时用着了,搞的灌儿很不高兴。
建邺城外的王府别院,现在成了王氏兄弟的据点,淮叔等人把这事向钱凤禀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李钰儿就绑到手了,结果还是功亏一篑,还折了一名武士,王瑜又有些急躁了。
“tm的用剑高手?难道我们这边就没有高手么?我看直接先把那所谓的高手干掉了再说,让他们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
看着王瑜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王应觉得好笑:“贤弟啊,你这急躁的性格何时才能改改啊,不过你说的那人的确也是一颗绊脚石。”
王应转头问了问钱凤:“钱先生,这江东之地,就不能觅得以为剑术高超的剑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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