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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的旅客大多已经坐好,或低头看杂志,或为了长途旅行而补眠。
因此站立着的人都格外醒目。
边伯贤压了压渔夫帽,放好行李在位子上坐下。
为了避免被身边的人认出,剧组的人两两一对,坐在一起。
他和姜浩生坐一起,朴灿烈和柳如隔了他们一个过道。
边伯贤隐约觉得朴灿烈似乎往他这里看了眼,但他没心情回过头去。
那三个字,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幽灵般地,抓也抓不到,赶也赶不走。
那个名字,犹如长于海底幽深处的水草,缠绕着他的双腿,然后顺势而上,蔓延到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不顾一切地将他往下拉扯,拉进那无边的黑暗深渊。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但那样的动作,无力得只能徒增可笑罢了。
他终于是沉入了深渊,四周都是死寂黑暗,没有人声,没有空气,几乎让他窒息。
他恐惧黑暗,尽管这些年来他强烈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不允许他承认,尽管他一直以来都逼着自己直面恐惧,但此时,颤抖着的身体告诉他,这十年来,他只不过是骗过了自己罢了。
呵,他低下头,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像是在嘲讽自己。
他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小小的自己蜷缩在偌大的单人床上,迟迟不肯关灯入睡。
任张家保姆怎么哄,怎么问,就是不肯睡,不肯说。
要不是张艺兴那个蠢货,赤着小脚跑过来把她们赶走,只怕那时的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哭。
说起来,好像也是因为那个蠢货抱着他,给他唱歌,他才能入睡。
思及此,边伯贤脸上的讽刺意味更浓。
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这个蠢货,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生死了吧?
就连张家的那些人,也只是因为爱屋及乌罢了。
至于十年前的那个人,估计早就把他忘了吧。
真是可笑啊,他因为那件事,几乎失去一切,那个人如今却不知在何处逍遥度日。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全他妈是放屁。
他现在都要死了,正义呢?在哪?堵在高架上了?
呵。
身体在一点一点往下沉,边伯贤再一次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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