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坐在一条塑料凳子上,手里拄着一个拐杖,身边立在几个妇人。他哭一声,说一声,拐杖击打一次地,我听不清他的言语,知晓不了他的痛楚,担不了他一点悲伤。而立在他身边的几个妇人,也不劝他,任由他伤心,只是一脸茫然,满脸泪水,呆若木鸡。此人就是我们村长的老父亲。每当祭祀的时候都悲痛不已,可能他早就看不惯村里发生的事情所采取的这样一种处理方式。
“此刻又有一个妇女人出现在了在人群里,起初是掩面而泣,接着就放声大哭,最后就对着自己的家的方向,长跪不起。许多人去劝她,扶她,她就是哭,就是流泪,就是死死地撮在地上,不愿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女儿一年前同样在这个地方被诬陷与外人通奸执行火刑,最后不甘屈辱自杀身亡。”
“她叫云秀,在去年为了能给自己女儿能砌一间漂亮的房子,让自己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她和丈夫常年在城市里做农民工。他女儿受害哪天,发生的当天,她就从电话里知道了噩耗,但是离家太远,就是坐快巴也需要时间。"
“我不知道,在她还没有了解到真实情况的时候,她想到了哪样?然而,当她亲眼看到那女儿尸体的时候,给予她出生的村里祭祀的地方,有一天灾难发生在她家人身上的时候,我更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
在这场灾难里,像她一样失去亲人的人占据了相对一部分。一位刚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在某一天忽然就不明所以然的,残忍的村民污蔑他,他已经向着自己的梦想展开翅膀。”可是已久没能幸免那次村里的祭祀活动。充满毒辣气息的阳光里,伤心的人头发湿了,衣襟湿了,没有人劝得住,她长跪不起。在她看来她不出去挣钱她女儿就不会死,这一观念让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一位年过花甲的妇人,她站在人群中边,靠着拐杖,一边隐隐哭泣,一边喊一个人名。她可能是这个村的人,也可能不是。她在哭她的姐姐、妹妹,或是其他亲人。她的旁边站着一个背小孩子的母亲,那位母亲握着她的手,劝让她不要哭了,哭坏了身体,谁把孩子养长大。有两个小女孩,就在老人旁边,看着她哭。
然后就自己去找个石块,放在哭泣的老人身边,两个小女孩坐着自个儿说着话。面对奶奶和周边的部分人人声撕力竭的哭喊,两个小孩仿佛不知道发生了哪样?对于流泪和哭喊而言,孩子们只有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才会那样痛着叫出来吧。
“一个村庄的祭奠,我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听着,当我看到我老婆被绑着压上去的时候,我哭了,我们一直在一起,那群狗日的怎么会把她抓上去了。”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人都是魔鬼!杀人的魔鬼!我要把他们全部杀了!芳子!芳子!你等着我!我要为你报仇!我会来陪着你的!你等着我!”此刻的这位村民嘶吼着说道。
此刻这个村民开始乱动起来。想要跳出车外。
“快!给他打一支镇定剂!他已经彻底情绪失控。”
我急切地对着黄娜说道。并迅速控制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好,马上!”
黄娜回应道。
此刻只希望时间的脚步走快一点,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抚慰些受伤的灵魂。
此刻打了镇定剂的他没有醒来。
黄娜理迅速过来看了一下,然后过去说到。
“可能他太累了,只是昏睡过去了,等一会儿吧!”
“没有他的指路,然后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只能这么慢慢地去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