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还是一位这么年轻的人?
此刻不光现场的韩元君,北条户,金八步等人,就连联合直播间里的锦织一与朴会长,心头都不住的颤抖,他们看着苏怀,终于感觉到了水墨画家横川路曾经体会到的那种恐怖力量……
面对苏怀,他们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难以测度的渊博力量,庞然浩‘荡’的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沸腾着,高涨着。
他们面对苏怀的感觉,就宛如凡人抬头望向无垠星空,那种无边无际的苍茫浩瀚一般……
“苏怀很强!”
这个念头,是他们在比赛之前就已经有的,因为那首《兴亡剑赋》,他们知道苏怀非常善于‘激’发华夏人的民族自豪感,诗里都是家国天下的大情怀。
可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样的苏怀虽然厉害,但是未必能胜得过风格类似的”豪迈诗王”韩元君。
就算能赢,也绝不是现在这种姿态。
这场酒亭的比赛,韩元君憋足了架势,准备以豪迈对豪迈,与家国天下对家国天下,与苏怀来近身‘肉’搏。
可谁也没有想到,苏怀风格一变,从这种你死我活,咬牙切齿的争斗中跳脱,像一个梦想家一样,筑造了另外一种令人意想不到情感境界——逍遥。
华夏民族虽然背负着情怀天下,但是内心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浪’漫一面,无论在多大的惊涛骇‘浪’之下,都是一种洒脱自如的态度。
这才华夏文人最崇尚的处事态度。
我与你虽然你死我活,但是我心却丝毫不挂怀,置生死于度外,比赛之时,你已经不在我心中了,你拿着刀像我砍来,我却只顾喝我的酒,醉倒一片‘春’‘色’,随手扔出手中酒壶,就已经把你脑袋砸烂了。
韩元君就是那个被苏怀用酒壶随手砸烂脑袋的人,这该是有多么憋屈啊。
在一阵漫长的鸦雀无声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酒亭现场的喊声猛然爆开了!
“好诗!”
“我的老天啊……”
“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
“能听到这诗,我这辈子都值了~”
现场不光光是华夏观众们,爆出猛烈喝彩与掌声,就连那些刚才嘲笑苏怀的国外观众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挥舞手臂狂热叫好!
海哥与顾让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置信,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一般。
而朝鲜观众们,都呆如木‘鸡’,一张张脸上满是恐慌无助的样子,裁判还没有宣布结果,但是再崇拜韩元君的人,都能听出韩元君的诗,与苏怀刚刚念出的《将进酒》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这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较量啊……
苏怀的诗不仅仅是通俗易懂,人人都能一听就懂,而且光是他那一气呵成念出那些诗句,那种‘波’澜壮阔的音律感,就不知道要胜过韩元君多少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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