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他看着杜伊伊,恶狠狠的说:“你!兔一一是吧?听你的名字,就知道你一定是个低能儿!敢诋毁我,我这就先让你灰飞烟灭!”
侯启源全身的鬼气,全部集中到了他手里的那块血石头上,只见他抬手一甩,血石头飞出,带着咆哮着的鬼气,如大海惊浪一般,汹涌扑向杜伊伊。
杜伊伊傻了眼,情急之中,抓起费兰花的胳膊,就将她拽了身前,费兰花一时间成了杜伊伊的挡箭牌了。
费兰花意识到,再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她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因为带着鬼气的血石头,即将要盖上她的面门。
“啊!啊!”
费兰花尖叫了起来,身后的杜伊伊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可过了半晌,费兰花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适,她偷偷露出手指缝,却见脸前出现一个人的背影,这个人正是霍冷血。
霍冷血挡在费兰花身前,他及时的将血色石头接了下来,但事情还没有结束,血石头上所携带的鬼气正绕着霍冷血的身体打转。
费兰花想问霍冷血你怎么一动不动,伸手就要拍霍冷血的肩膀,却听身后的杜伊伊提醒:“别碰他!你没看见他身上的鬼气?他正在与鬼气搏斗呢!”
“你这个胆小鬼!”费兰花推搡开杜伊伊,“死到临头,敢拿姐当垫背的,真是患难见真情,你已经自私到何种的地步了,你……”说着,要打杜伊伊。
杜伊伊求饶说:“好了好了,费兰花,叫你一声,姐,还不行吗,我当时真的是情不自禁,快看快看,快看霍冷血。”
此时,霍冷血身上的鬼气开始渐渐消退。
厉鬼侯启源感觉事情不妙,回头对惊恐中的心美说:“闺女,今天我不得不食言了,你男人的病,只能再往后推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找机会治你男人病的,我要跑了!”
说着,侯启源两步跨到了窗户前,身体一倾,准备要扑出去窗,然而身体刚跃起,霍冷血闪他身后,一把揪住了侯启源脚,往下一拽,侯启源便趴了地上。
只见霍冷血拧着侯启源胳膊还有腿,像拧绳子似的,将侯启源胳膊折弯,缠了腿上,再将其手指与手指之间打成结,用来固定,这让侯启源哀叫不已,却无法挣脱。
杜伊伊咽下自己的口水,对费兰花说:“我嘞个去去,费花姐,没想到霍冷血还真够残暴的,当真是冷血啊,看着都替侯启源心疼。”
费兰花说:“你才废话呢!”
霍冷血一只手按着侯启源,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块铜牌,铜牌中间刻着一个字:敕。铜牌一按到侯启源脑袋上,“噗”的就冒起了白烟,像是铜牌经过了火炼,再给侯启源用刑似的。
侯启源嘶声裂肺惨叫起来,全身开始慢慢缩小。
霍冷血看费兰花一眼,说:“包裹!”
费兰花慌忙从背包里摸出来一颗豆子,放嘴前一吹,小豆子陡然间膨胀成了一个空纸箱。
杜伊伊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再那么紧张了,说:“看来即将要大功告成了,只要将厉鬼压缩成包裹那么大,一装进去,再封锁,咱们第一个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侯启源明白自己已经逃走无望,流下血泪,他看了看惶恐中的心美,还有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阿郎,他痛苦哀求起来,说:“三位使者,我现在心甘情愿被你们抓回地狱,可是,将我锁进包裹之前,能不能再让我给病人治一回病!”